穆格朱:修订间差异

来自The Ysmir Collec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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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沒有想到,那個法師其實是一個邪術師,秘密地實驗着各式死靈法術,所謂的地城其實是他的巢穴,等到傭兵團發現事情不對勁時已經爲時已晚。死靈法師將他們囚禁了起來,一些人直接被殺死,他們的屍體被褻瀆,被用於令人作嘔的法術實驗,而他們的靈魂也不得安寧,法師將他們的靈魂囚禁,吸榨他們靈魂的能量。剩下還活着的人則惶惶不可終日,穆格朱就是其中之一。可是邪術師說他可不養閒人,他要求穆格朱給他打下手,聽從他的指令。穆格朱不敢不照做,於是他在法師的命令下,不得不協助他對前同伴的屍體與靈魂犯下各種褻瀆的罪行。穆格朱有時候因爲恐懼或愧疚而涕淚滿面,但邪術師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狠狠地罰他,讓他乖乖完成指令。在給死靈法師打下手期間,穆格朱學會了讀寫,法師甚至如同他早前承諾的一般,教了他一些簡單的法術,好讓他更好地幹活,然而教的卻都是一些邪惡的咒語和符文。穆格朱日漸感到麻木,只是爲了生存機械地繼續這樣下去,他感覺前方只有黑暗。
 然而沒有想到,那個法師其實是一個邪術師,秘密地實驗着各式死靈法術,所謂的地城其實是他的巢穴,等到傭兵團發現事情不對勁時已經爲時已晚。死靈法師將他們囚禁了起來,一些人直接被殺死,他們的屍體被褻瀆,被用於令人作嘔的法術實驗,而他們的靈魂也不得安寧,法師將他們的靈魂囚禁,吸榨他們靈魂的能量。剩下還活着的人則惶惶不可終日,穆格朱就是其中之一。可是邪術師說他可不養閒人,他要求穆格朱給他打下手,聽從他的指令。穆格朱不敢不照做,於是他在法師的命令下,不得不協助他對前同伴的屍體與靈魂犯下各種褻瀆的罪行。穆格朱有時候因爲恐懼或愧疚而涕淚滿面,但邪術師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狠狠地罰他,讓他乖乖完成指令。在給死靈法師打下手期間,穆格朱學會了讀寫,法師甚至如同他早前承諾的一般,教了他一些簡單的法術,好讓他更好地幹活,然而教的卻都是一些邪惡的咒語和符文。穆格朱日漸感到麻木,只是爲了生存機械地繼續這樣下去,他感覺前方只有黑暗。


 或許是穆格朱頭腦靈光、活幹得好,死靈法師竟然留着他的命留了很久,甚至漸漸地把他當成了學徒。隨着時間流逝,穆格朱不再僅僅是幫法師處理屍體,還得幫助他抓捕新鮮的實驗材料,也就是活人。法師讓穆格朱在地城入口附近假裝成遇難者,誘騙路過的好心人靠近,再把他們騙到地城裏。一開始,穆格朱害怕得要命,「演技」也十分拙劣,好多次都得法師親自出手收尾,法師每次都會因此折磨他,作爲懲罰。漸漸地,爲了不再被罰,又或許是習慣了,穆格朱的「演技」越來越好,成功誘騙了不少受害者成爲死靈法師的材料。死靈法師嘲笑那些受害者,說「誰讓他們那麼傻呢,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太好心」。穆格朱不知道,穆格朱很困惑,他想反駁說不是這樣的,卻找不到理由,他所見的一切都如死靈法師所說 好心的人都被騙了,喪了命,甚至死後也不得安寧。 回想起自己,當初如果不是那麼輕信那誘人的委託,自己和隊友也不至於落入這個境地,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或許是穆格朱頭腦靈光、活幹得好,死靈法師竟然留着他的命留了很久,甚至漸漸地把他當成了學徒。隨着時間流逝,穆格朱不再僅僅是幫法師處理屍體,還得幫助他抓捕新鮮的實驗材料,也就是活人。法師讓穆格朱在地城入口附近假裝成遇難者,誘騙路過的好心人靠近,再把他們騙到地城裏。一開始,穆格朱害怕得要命,「演技」也十分拙劣,好多次都得法師親自出手收尾,法師每次都會因此折磨他,作爲懲罰。漸漸地,爲了不再被罰,又或許是習慣了 這項工作 ,穆格朱的「演技」越來越好,成功誘騙了不少受害者成爲死靈法師的材料。死靈法師嘲笑那些受害者,說「誰讓他們那麼傻呢,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太好心」。穆格朱不知道,穆格朱很困惑,他想反駁說不是這樣的,卻找不到理由,他所見的一切都如死靈法師所說 —— 好心的人都被騙了,喪了命,甚至死後也不得安寧。 穆格朱 回想起自己 的遭遇 ,當初如果不是那麼輕信那誘人的委託,自己和隊友也不至於落入這個境地,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穆格朱繼續如此誘捕新鮮材料。一次,又有一個好心人路過看到了「落難」的年輕獸人,那個好心人看起來可能比穆格朱自己年齡還小,或許不超過二十歲,穿着一身亮璨璨的盔甲,臉上是未經世事的單純善良。好心人二話沒說就急忙趕過來想要幫助這陌生獸人,卻不想很快就落入陷阱,被囚禁在了地城裏。法師暫時還用不到這個活人,於是把他關起來扔在一邊,只讓穆格朱定期給他投喂一些稀粥爛飯,別讓他死了。穆格朱每天幾次送飯,他觀察那囚犯,覺得這人很奇怪。這個囚犯不像其他「獵物」那樣大喊大叫、絕望痛哭,在經歷了剛開始的震驚之後,他很快就鎮靜了下來,好好地吃掉穆格朱送來的飯菜。每次在吃完之後,這個囚犯都要做一件讓穆格朱十分困惑的事:那人將碗碟整齊地放在一邊,然後側過身,雙膝跪下,雙手合十舉到胸前,低下頭,口中自言自語,說一些穆格朱聽不懂的話。幾次之後,穆格朱開始跟他交談。囚犯說他名叫芝諾(Zeno),是[[九聖靈修會]]的見習騎士。穆格朱隱約記得九聖靈的名號,他在人類城市裏那段時間見過人類的崇拜,不過沒太留心。芝諾耐心地解答了穆格朱的疑惑,他說他每次飯後都在向九聖靈祈禱。穆格朱說他傻,相信那些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祈禱要是有用的話,在你之前進來的人就根本不會死。你們那麼賣力祈禱,你們信的聖靈卻沒有出現。」穆格朱說。芝諾卻笑笑,說他並不是祈禱聖靈顯靈來救他,而是祈禱聖靈給予他勇氣和力量,讓他能渡過眼下的困境以及面對即將到來的任何命運。
 穆格朱繼續如此誘捕新鮮材料。一次,又有一個好心人路過看到了「落難」的年輕獸人,那個好心人看起來可能比穆格朱自己年齡還小,或許不超過二十歲,穿着一身亮璨璨的盔甲,臉上是未經世事的單純善良。好心人二話沒說就急忙趕過來想要幫助這陌生獸人,卻不想很快就落入陷阱,被囚禁在了地城裏。法師暫時還用不到這個活人,於是把他關起來扔在一邊,只讓穆格朱定期給他投喂一些稀粥爛飯,別讓他死了。穆格朱每天幾次送飯,他觀察那囚犯,覺得這人很奇怪。這個囚犯不像其他「獵物」那樣大喊大叫、絕望痛哭,在經歷了剛開始的震驚之後,他很快就鎮靜了下來,好好地吃掉穆格朱送來的飯菜。每次在吃完之後,這個囚犯都要做一件讓穆格朱十分困惑的事:那人將碗碟整齊地放在一邊,然後側過身,雙膝跪下,雙手合十舉到胸前,低下頭,口中自言自語,說一些穆格朱聽不懂的話。幾次之後,穆格朱開始跟他交談。囚犯說他名叫芝諾(Zeno),是[[九聖靈修會]]的見習騎士。穆格朱隱約記得九聖靈的名號,他在人類城市裏那段時間見過人類的崇拜,不過沒太留心。芝諾耐心地解答了穆格朱的疑惑,他說他每次飯後都在向九聖靈祈禱。穆格朱說他傻,相信那些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祈禱要是有用的話,在你之前進來的人就根本不會死。你們那麼賣力祈禱,你們信的聖靈卻沒有出現。」穆格朱說。芝諾卻笑笑,說他並不是祈禱聖靈顯靈來救他,而是祈禱聖靈給予他勇氣和力量,讓他能渡過眼下的困境以及面對即將到來的任何命運 。穆格朱更加不能理解了,這些囚犯最終都是要死的,屍體腐爛、靈魂湮滅,既然結局都一樣,死前如何又有什麼區別呢。一來二去,穆格朱漸漸對這個奇怪的囚犯敞開了心扉,對他訴說了自己的過往。作爲囚犯的芝諾反而安慰起穆格朱,說他落入這境地不是他的錯,說他是無辜的,錯的是那個騙了他的邪術師。「但是,你永遠可以選擇你的行爲。」芝諾說。穆格朱思考了很久這句話的意思


 (待續)
 (待續)

2023年5月23日 (二) 21:34的版本

穆格朱
Mugdul-4.png
名称 穆格朱
名称原文 Mugdul
别名/头衔 九聖靈騎士、九聖靈修會大團長
性别
种族 獸人
阵营 九聖靈修會
外貌特征
发色 煤黑
瞳色 綠色
肤色 黝黑
人际关系
家人
同盟/友人 艾蘭尼爾西古爾德·椴樹谷古夏麗雅費雅達爾、† 奧塔維
敌人/其它 烏爾佐格

穆格朱(Mugdul)是九聖靈修會的現任大團長,他是戰士、博物學家以及神學家。

早年

穆格朱出生在橫跨高岩-落錘邊境的一個傳統獸人部落,按照傳統獸人方式被養大。他在成長過程中,目睹了自己母親和姐妹是如何被困在部落中,母親不過是酋長的衆多妻子之一,爲了所謂部落傳統而做着她被期待的角色;穆格朱的姐妹們則被酋長當作禮物嫁給別的酋長。母親在一個夜晚曾對年幼的穆格朱訴說自己的過往:她在年輕時曾像很多姐妹一樣,想過離開部落,避免「成爲酋長的又一個妻子」的命運,但她沒有勇氣,最後還是留了下來。母親說,希望穆格朱能比她勇敢。因爲身爲男性的穆格朱也並沒有多好的前景等待他,在傳統獸人部落中,任何不是酋長的男性要麼是賣命的戰士,要麼是賣力的勞工,並且不被允許娶妻。

於是穆格朱還未成年便離開了部落,去到人類城市裏做了被同胞們鄙視的「城市獸人」。即使尚未成年,但獸人的外貌讓不少麻煩都自動遠離他。他做各種活計維生,只要有人僱傭並且他能勝任。他也結識了一些其他的城市獸人,這些獸人和他一樣想離開部落的環境,這些離散在外的獸人結成了互助的圈子——畢竟人類普遍對他們都不友好,他們必須團結互助。其中有一位叫烏爾佐格(Urzog)的大哥對穆格朱照拂頗多,經烏爾佐格介紹,穆格朱加入了傭兵團,很多人都樂意僱傭獸人傭兵。

加入九聖靈修會

一次,烏爾佐格帶給傭兵團一個報酬豐厚的任務,一個法師說他需要一些保鏢陪他去一個古老的地下城,他承諾不僅會給予金錢報酬,還會分一些寶物給傭兵團,如果幹得好了甚至還願意教他們一些簡單的法術。單純的穆格朱很興奮,他一直對魔法感到好奇,加上有烏爾佐格大哥的擔保,隊伍裏其他人也同意了任務。

然而沒有想到,那個法師其實是一個邪術師,秘密地實驗着各式死靈法術,所謂的地城其實是他的巢穴,等到傭兵團發現事情不對勁時已經爲時已晚。死靈法師將他們囚禁了起來,一些人直接被殺死,他們的屍體被褻瀆,被用於令人作嘔的法術實驗,而他們的靈魂也不得安寧,法師將他們的靈魂囚禁,吸榨他們靈魂的能量。剩下還活着的人則惶惶不可終日,穆格朱就是其中之一。可是邪術師說他可不養閒人,他要求穆格朱給他打下手,聽從他的指令。穆格朱不敢不照做,於是他在法師的命令下,不得不協助他對前同伴的屍體與靈魂犯下各種褻瀆的罪行。穆格朱有時候因爲恐懼或愧疚而涕淚滿面,但邪術師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狠狠地罰他,讓他乖乖完成指令。在給死靈法師打下手期間,穆格朱學會了讀寫,法師甚至如同他早前承諾的一般,教了他一些簡單的法術,好讓他更好地幹活,然而教的卻都是一些邪惡的咒語和符文。穆格朱日漸感到麻木,只是爲了生存機械地繼續這樣下去,他感覺前方只有黑暗。

或許是穆格朱頭腦靈光、活幹得好,死靈法師竟然留着他的命留了很久,甚至漸漸地把他當成了學徒。隨着時間流逝,穆格朱不再僅僅是幫法師處理屍體,還得幫助他抓捕新鮮的實驗材料,也就是活人。法師讓穆格朱在地城入口附近假裝成遇難者,誘騙路過的好心人靠近,再把他們騙到地城裏。一開始,穆格朱害怕得要命,「演技」也十分拙劣,好多次都得法師親自出手收尾,法師每次都會因此折磨他,作爲懲罰。漸漸地,爲了不再被罰,又或許是習慣了這項工作,穆格朱的「演技」越來越好,成功誘騙了不少受害者成爲死靈法師的材料。死靈法師嘲笑那些受害者,說「誰讓他們那麼傻呢,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太好心」。穆格朱不知道,穆格朱很困惑,他想反駁說不是這樣的,卻找不到理由,他所見的一切都如死靈法師所說——好心的人都被騙了,喪了命,甚至死後也不得安寧。穆格朱回想起自己的遭遇,當初如果不是那麼輕信那誘人的委託,自己和隊友也不至於落入這個境地,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穆格朱繼續如此誘捕新鮮材料。一次,又有一個好心人路過看到了「落難」的年輕獸人,那個好心人看起來可能比穆格朱自己年齡還小,或許不超過二十歲,穿着一身亮璨璨的盔甲,臉上是未經世事的單純善良。好心人二話沒說就急忙趕過來想要幫助這陌生獸人,卻不想很快就落入陷阱,被囚禁在了地城裏。法師暫時還用不到這個活人,於是把他關起來扔在一邊,只讓穆格朱定期給他投喂一些稀粥爛飯,別讓他死了。穆格朱每天幾次送飯,他觀察那囚犯,覺得這人很奇怪。這個囚犯不像其他「獵物」那樣大喊大叫、絕望痛哭,在經歷了剛開始的震驚之後,他很快就鎮靜了下來,好好地吃掉穆格朱送來的飯菜。每次在吃完之後,這個囚犯都要做一件讓穆格朱十分困惑的事:那人將碗碟整齊地放在一邊,然後側過身,雙膝跪下,雙手合十舉到胸前,低下頭,口中自言自語,說一些穆格朱聽不懂的話。幾次之後,穆格朱開始跟他交談。囚犯說他名叫芝諾(Zeno),是九聖靈修會的見習騎士。穆格朱隱約記得九聖靈的名號,他在人類城市裏那段時間見過人類的崇拜,不過沒太留心。芝諾耐心地解答了穆格朱的疑惑,他說他每次飯後都在向九聖靈祈禱。穆格朱說他傻,相信那些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祈禱要是有用的話,在你之前進來的人就根本不會死。你們那麼賣力祈禱,你們信的聖靈卻沒有出現。」穆格朱說。芝諾卻笑笑,說他並不是祈禱聖靈顯靈來救他,而是祈禱聖靈給予他勇氣和力量,讓他能渡過眼下的困境以及面對即將到來的任何命運。穆格朱更加不能理解了,這些囚犯最終都是要死的,屍體腐爛、靈魂湮滅,既然結局都一樣,死前如何又有什麼區別呢。一來二去,穆格朱漸漸對這個奇怪的囚犯敞開了心扉,對他訴說了自己的過往。作爲囚犯的芝諾反而安慰起穆格朱,說他落入這境地不是他的錯,說他是無辜的,錯的是那個騙了他的邪術師。「但是,你永遠可以選擇你的行爲。」芝諾說。穆格朱思考了很久這句話的意思。

(待續)

大戰之後

著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