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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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团|2023/5/19 == | == 第三次团|2023/5/19 == | ||
詩人進來二話不說給西古爾德加血,西古爾德看到來人是剛才在酒館認識的人,很驚訝,對他的治療表示感謝。 | 詩人進來二話不說給西古爾德加血,西古爾德看到來人是剛才在酒館認識的人,很驚訝,對他的治療表示感謝。 | ||
伊默斯大喊要诗人后退,不要把自己暴露在敌人可以攻击得到的地方 | 伊默斯大喊要诗人后退,不要把自己暴露在敌人可以攻击得到的地方 | ||
伊默斯等到盧西安之後行動。盧西安取消篝火,向後移動。 | 伊默斯等到盧西安之後行動。盧西安取消篝火,向後移動。 | ||
篝火一被取消,伊默斯立刻放出一箭,直射入篝火后方敌人的胸膛,那人狠狠磕出一口血,似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 篝火一被取消,伊默斯立刻放出一箭,直射入篝火后方敌人的胸膛,那人狠狠磕出一口血,似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 ||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西古爾德面前的盜匪直接嗝屁。 |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西古爾德面前的盜匪直接嗝屁。 | ||
邪教徒法师使用人类定身,将西古尔德原地定住,不能动弹。 | 邪教徒法师使用人类定身,将西古尔德原地定住,不能动弹。 | ||
三个邪教徒冲上来攻击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全都没有打中 | 三个邪教徒冲上来攻击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全都没有打中 | ||
詩人唱歌,激勵西古爾德 | 詩人唱歌,激勵西古爾德 | ||
詩人又給西古爾德加血 | 詩人又給西古爾德加血 | ||
伊默斯又偷袭一箭,射中敌人大腿,顿时血流不止 | 伊默斯又偷袭一箭,射中敌人大腿,顿时血流不止 | ||
三个喽啰又没有打中 | 三个喽啰又没有打中 | ||
西古爾德持續站莊,邪教徒一直打不中他。西古爾德說這是九聖靈護體。 | 西古爾德持續站莊,邪教徒一直打不中他。西古爾德說這是九聖靈護體。 | ||
西古爾德擺脫麻痹。 | 西古爾德擺脫麻痹。 | ||
诗人试图大骂敌人长得太丑,但敌人无动于衷 | 诗人试图大骂敌人长得太丑,但敌人无动于衷 | ||
伊默斯一箭射爆敌人头颅 | 伊默斯一箭射爆敌人头颅 | ||
法師又用亡者喪鐘瞬間暴斃一個邪教徒 | 法師又用亡者喪鐘瞬間暴斃一個邪教徒 | ||
最后的敌人搏命一击师父,没有打中 | 最后的敌人搏命一击师父,没有打中 | ||
西古爾德拔劍一劍砍死了最後一個邪教徒 | 西古爾德拔劍一劍砍死了最後一個邪教徒 | ||
——————————戰鬥結束———————— | ——————————戰鬥結束———————— | ||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地,这个阴森的石洞重新恢复了寂静。远处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知那名邪教徒法师究竟去了哪里。 |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地,这个阴森的石洞重新恢复了寂静。远处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知那名邪教徒法师究竟去了哪里。 | ||
「你們怎麼來了?」戰鬥結束之後終於有了喘息,西古爾德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 「你們怎麼來了?」戰鬥結束之後終於有了喘息,西古爾德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 ||
由於兩人幫助了自己,還給自己治療,西古爾德判斷這兩位不是敵人。 | 由於兩人幫助了自己,還給自己治療,西古爾德判斷這兩位不是敵人。 | ||
拉斐尔看了伊默斯一眼,后者正走到敌人尸体旁观察。拉斐尔:“我们刚从雪漫出来不远,就看到一个少女蹲在路边哭泣,她说她妹妹遇到了麻烦,然后说有两个人去救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 拉斐尔看了伊默斯一眼,后者正走到敌人尸体旁观察。拉斐尔:“我们刚从雪漫出来不远,就看到一个少女蹲在路边哭泣,她说她妹妹遇到了麻烦,然后说有两个人去救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 ||
拉斐尔:“我想着可不能让年轻女孩儿遇到这样的危险,我们应该救她。” | 拉斐尔:“我想着可不能让年轻女孩儿遇到这样的危险,我们应该救她。” | ||
盧西安站在一旁,一邊整理自己,一邊觀察着兩位來者。盧西安判斷,這個五顏六色的詩人雖然輕佻,但應該沒有威脅,那麼與這樣的詩人在一起的伊默斯應該也不是威脅,暫時。於是放下警戒,走上前加入談話。 | 盧西安站在一旁,一邊整理自己,一邊觀察着兩位來者。盧西安判斷,這個五顏六色的詩人雖然輕佻,但應該沒有威脅,那麼與這樣的詩人在一起的伊默斯應該也不是威脅,暫時。於是放下警戒,走上前加入談話。 | ||
伊默斯小声腹诽:“你知道她还没满15岁对吧?” | 伊默斯小声腹诽:“你知道她还没满15岁对吧?” | ||
伊默斯在原地翻弄了一会敌人尸体,发现他们的制服上有着一个眼熟的蝙蝠标记。 | 伊默斯在原地翻弄了一会敌人尸体,发现他们的制服上有着一个眼熟的蝙蝠标记。 | ||
西古爾德聽了拉斐爾的解釋,對他點點頭。「謝謝你們。」說着西古爾德擡頭看看四周,「這裏聞起來透着一股腐敗的邪惡的氣味。」 | 西古爾德聽了拉斐爾的解釋,對他點點頭。「謝謝你們。」說着西古爾德擡頭看看四周,「這裏聞起來透着一股腐敗的邪惡的氣味。」 | ||
伊默斯指着那标记,对其他人解释:“看起来这是娜米拉信徒的手笔,一群恶心的蠕虫,靠食人为乐。”他啐了一口。“闻到这味道我就该想到的……该死的东西,我们得快些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绑架。” | 伊默斯指着那标记,对其他人解释:“看起来这是娜米拉信徒的手笔,一群恶心的蠕虫,靠食人为乐。”他啐了一口。“闻到这味道我就该想到的……该死的东西,我们得快些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绑架。” | ||
拉斐尔做了个鬼脸。“圣灵在上,这也太恶心了。” | 拉斐尔做了个鬼脸。“圣灵在上,这也太恶心了。” | ||
西古爾德一聽,立刻語氣嚴肅而急切地說:「什麼!娜米拉的信徒!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追。」 | 西古爾德一聽,立刻語氣嚴肅而急切地說:「什麼!娜米拉的信徒!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追。」 | ||
盧西安捏了捏鼻子,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鄙夷的哼聲:「嘔……我們快去把這地方掃乾淨吧。」。 | 盧西安捏了捏鼻子,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鄙夷的哼聲:「嘔……我們快去把這地方掃乾淨吧。」。 | ||
四人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腐臭味更加浓郁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路过各种爬满蠕虫的白骨,恶心感不言而喻。很快,你们来到了一间石室中间,四周散布着打开的箱子,看上去似乎和普通的货物箱没有区别,可是你们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成堆的人肉,其中一些还很新鲜。 | 四人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腐臭味更加浓郁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路过各种爬满蠕虫的白骨,恶心感不言而喻。很快,你们来到了一间石室中间,四周散布着打开的箱子,看上去似乎和普通的货物箱没有区别,可是你们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成堆的人肉,其中一些还很新鲜。 | ||
前方的路面通往一个未知的石室,黑暗中传来野兽咆哮的声音,有什么重重地踩踏着地面。 | 前方的路面通往一个未知的石室,黑暗中传来野兽咆哮的声音,有什么重重地踩踏着地面。 | ||
伊默斯看了其他人一眼:“小心,他们也许召唤出了娜米拉的下仆魔族,那些都是大块头,不太好对付。” | 伊默斯看了其他人一眼:“小心,他们也许召唤出了娜米拉的下仆魔族,那些都是大块头,不太好对付。” | ||
拉斐尔稍稍瑟缩了一下,他抱起鲁特琴往伊默斯身后站好,给大家唱了一首激励曲子。 | 拉斐尔稍稍瑟缩了一下,他抱起鲁特琴往伊默斯身后站好,给大家唱了一首激励曲子。 | ||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成爲九聖靈騎士的時候,他就發誓消滅邪惡以及魔神的追隨者,儘管現在西古爾德已經不再在修會裏,但他內心仍然認爲自己是九聖靈騎士。現在,就是他履行誓言、傳播聖靈之光的時刻。西古爾德握緊了手中的劍,隨時準備好戰鬥。 |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成爲九聖靈騎士的時候,他就發誓消滅邪惡以及魔神的追隨者,儘管現在西古爾德已經不再在修會裏,但他內心仍然認爲自己是九聖靈騎士。現在,就是他履行誓言、傳播聖靈之光的時刻。西古爾德握緊了手中的劍,隨時準備好戰鬥。 | ||
盧西安警惕地望着前方,做好了施法的準備。儘管知道面對魔族是巨大的危險,但盧西安也隱隱有些雀躍。危險與挑戰,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戰勝強大的敵人,自身的榮耀也更大。 | 盧西安警惕地望着前方,做好了施法的準備。儘管知道面對魔族是巨大的危險,但盧西安也隱隱有些雀躍。危險與挑戰,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戰勝強大的敵人,自身的榮耀也更大。 | ||
当你们靠近房间,一个巨大又肥胖的身躯映入你们的眼帘。它浑身赤裸,身上的肥肉交叠在一起,让你疑惑它究竟是如何能站起来的。环顾四周,你们很快发现了邪教徒法师的尸体,那怪物正将脑袋埋在尸体上方啃食,暂时还没有发现你们。 | 当你们靠近房间,一个巨大又肥胖的身躯映入你们的眼帘。它浑身赤裸,身上的肥肉交叠在一起,让你疑惑它究竟是如何能站起来的。环顾四周,你们很快发现了邪教徒法师的尸体,那怪物正将脑袋埋在尸体上方啃食,暂时还没有发现你们。 | ||
伊默斯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们应该偷袭它。” | 伊默斯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们应该偷袭它。” | ||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點了點頭同意。 |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點了點頭同意。 | ||
诗人在怪物身上放了妖火术,伊默斯偷袭一箭成功 | 诗人在怪物身上放了妖火术,伊默斯偷袭一箭成功 | ||
西古爾德給三位隊友加Aid buff,最大生命值增加。 | 西古爾德給三位隊友加Aid buff,最大生命值增加。 | ||
盧西安施放火球術,擊中遠處房間內的怪物。 | 盧西安施放火球術,擊中遠處房間內的怪物。 | ||
诗人射出一箭,给怪物刮痧 | 诗人射出一箭,给怪物刮痧 | ||
怪物肥胖的肉體努力擠過狹窄的通道,來到西古爾德面前,兩拳捶下卻完全沒打中。 | 怪物肥胖的肉體努力擠過狹窄的通道,來到西古爾德面前,兩拳捶下卻完全沒打中。 | ||
西古爾德:都是聖靈的保佑。 | 西古爾德:都是聖靈的保佑。 | ||
伊默斯射出一箭,又造成一些伤害 | 伊默斯射出一箭,又造成一些伤害 | ||
盧西安又放了一個火球術 | 盧西安又放了一個火球術 | ||
怪物还是打不中 | 怪物还是打不中 | ||
伊默斯继续刮痧 | 伊默斯继续刮痧 | ||
西古爾德祈禱,給武器神聖祝福,(攻擊加上魅力調整) | 西古爾德祈禱,給武器神聖祝福,(攻擊加上魅力調整) | ||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 |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 | ||
怪物宛如听到了最不详渎神的声音,吐出一口老血 | 怪物宛如听到了最不详渎神的声音,吐出一口老血 | ||
诗人继续刮痧 | 诗人继续刮痧 | ||
師傅連砍兩劍,每一劍都帶着神聖的火焰。 | 師傅連砍兩劍,每一劍都帶着神聖的火焰。 | ||
西古爾德站在最前方,抵擋怪物的前進,讓隊友們在後方可以安心攻擊。 | 西古爾德站在最前方,抵擋怪物的前進,讓隊友們在後方可以安心攻擊。 | ||
盧西安毫髮無損地站在後方施放傷害法術。 | 盧西安毫髮無損地站在後方施放傷害法術。 | ||
西古爾德儘管受傷最重,但還是揮出一劍,終結了這個怪物可悲的生命。 | 西古爾德儘管受傷最重,但還是揮出一劍,終結了這個怪物可悲的生命。 | ||
———————— | ———————— | ||
随着西古尔德的最后一剑,怪物轰然倒地,砸在邪教徒法师的身上,将其碾成一团肉酱。 | 随着西古尔德的最后一剑,怪物轰然倒地,砸在邪教徒法师的身上,将其碾成一团肉酱。 | ||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擦了擦額頭。西古爾德顧不得給自己療傷,轉頭急切地四下搜尋着那些受害者,希望他們來得幾時。他看到前方有一扇不詳的小木門半掩着,立刻快步衝上去,顧不得是否會有陷阱。盧西安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就看到西古爾德衝了上去,心裏暗罵一聲「該死的騎士的衝動」,手裏捏上一個法術便也跟着去查看小木門。但幸好,什麼也沒有發生,相反大家只是看到了令人髮指的一幕。 |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擦了擦額頭。西古爾德顧不得給自己療傷,轉頭急切地四下搜尋着那些受害者,希望他們來得幾時。他看到前方有一扇不詳的小木門半掩着,立刻快步衝上去,顧不得是否會有陷阱。盧西安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就看到西古爾德衝了上去,心裏暗罵一聲「該死的騎士的衝動」,手裏捏上一個法術便也跟着去查看小木門。但幸好,什麼也沒有發生,相反大家只是看到了令人髮指的一幕。 | ||
在骯髒雜亂的小囚室裏,擺放着數個籠子,裏面裝着的卻全是年輕女性。那些女性聽到有人進來,顯然非常受驚,瑟縮到籠子一角。 | 在骯髒雜亂的小囚室裏,擺放着數個籠子,裏面裝着的卻全是年輕女性。那些女性聽到有人進來,顯然非常受驚,瑟縮到籠子一角。 | ||
西古爾德小心上前,一邊安慰她們,一邊打開籠子,解救她們出來。 | 西古爾德小心上前,一邊安慰她們,一邊打開籠子,解救她們出來。 | ||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西古爾德說着就斬斷了一個籠子的鎖。盧西安也跟着去打開其他的籠子。 |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西古爾德說着就斬斷了一個籠子的鎖。盧西安也跟着去打開其他的籠子。 | ||
随着怪物轰然倒地,拉斐尔夸张地抖了一下,他从拐角处探头,好奇地张望着。他的黑发同伴则小心四处搜索了一阵,确保没有更多敌人后,他快步走到怪物身边,用脚踢了踢它,确定那怪物的确死了,他这才把弓背回背上。 | 随着怪物轰然倒地,拉斐尔夸张地抖了一下,他从拐角处探头,好奇地张望着。他的黑发同伴则小心四处搜索了一阵,确保没有更多敌人后,他快步走到怪物身边,用脚踢了踢它,确定那怪物的确死了,他这才把弓背回背上。 | ||
拉斐尔看到他刚认识的老朋友打开木门,也跟了上去,看到囚室内部后他情不自禁叹了一句:“圣灵在上。”接着安抚那些被营救出来的少女们。 | 拉斐尔看到他刚认识的老朋友打开木门,也跟了上去,看到囚室内部后他情不自禁叹了一句:“圣灵在上。”接着安抚那些被营救出来的少女们。 | ||
看到新的同伴们正在营救受害者,伊默斯花了一些时间检查这间石室,察觉到这里是一个小型独立据点,并不是一个大型邪教组织:在这里的邪教徒们很有可能是来自雪漫或周边的农夫和猎人,平时装扮成正常人,只在特殊时期才会在这里举行“宴会”。很明显,他们想要在春季接受娜米拉新的一年的祝福,便举办了这次宴会,拐走了当地不少村民。所幸,按照伊默斯找到的名单,他清点了受害者们发现一个不少。 | 看到新的同伴们正在营救受害者,伊默斯花了一些时间检查这间石室,察觉到这里是一个小型独立据点,并不是一个大型邪教组织:在这里的邪教徒们很有可能是来自雪漫或周边的农夫和猎人,平时装扮成正常人,只在特殊时期才会在这里举行“宴会”。很明显,他们想要在春季接受娜米拉新的一年的祝福,便举办了这次宴会,拐走了当地不少村民。所幸,按照伊默斯找到的名单,他清点了受害者们发现一个不少。 | ||
这里一共有六名少女,年龄从14-18不等。 | 这里一共有六名少女,年龄从14-18不等。 | ||
她们发着抖、害怕地抱在一起,用恐惧地眼神看着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魔族尸体。 | 她们发着抖、害怕地抱在一起,用恐惧地眼神看着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魔族尸体。 | ||
拉斐尔站在她们面前,试图用袍子遮挡住她们看向怪物的视线。“嘿,没事了,你们都很安全,不会再有怪物来绑架你们了。快跟我们离开这里,你们住在哪儿?” | 拉斐尔站在她们面前,试图用袍子遮挡住她们看向怪物的视线。“嘿,没事了,你们都很安全,不会再有怪物来绑架你们了。快跟我们离开这里,你们住在哪儿?” | ||
几名少女突然哭了起来,她们抱在一起,很庆幸自己能够得救。其中一名短发少女说她们居住在洛瑞尤斯农场附近,西古尔德意识到这时之前那名向你们求救的少女家。 | 几名少女突然哭了起来,她们抱在一起,很庆幸自己能够得救。其中一名短发少女说她们居住在洛瑞尤斯农场附近,西古尔德意识到这时之前那名向你们求救的少女家。 | ||
西古爾德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些清水和糧食,讓少女們先恢復一下。「來,喝點水感覺好些。」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拍拍少女的背。 | 西古爾德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些清水和糧食,讓少女們先恢復一下。「來,喝點水感覺好些。」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拍拍少女的背。 | ||
「洛瑞尤斯?離這不遠,我們送你們回去吧。」西古爾德一邊說,一邊想到,想不到雪漫的領地上竟然有如此髮指的罪行,看起來之後要來調查一番,不能讓湮滅的爪牙腐蝕這個地方。 | 「洛瑞尤斯?離這不遠,我們送你們回去吧。」西古爾德一邊說,一邊想到,想不到雪漫的領地上竟然有如此髮指的罪行,看起來之後要來調查一番,不能讓湮滅的爪牙腐蝕這個地方。 | ||
拉斐尔看向西古尔德浑身血污,关心地问:“你还好吗,老友?我还能再使用一些治愈法术。”他停了停,又说:“你最后那一下可太英勇了,不愧是椴树谷的骑士!” | 拉斐尔看向西古尔德浑身血污,关心地问:“你还好吗,老友?我还能再使用一些治愈法术。”他停了停,又说:“你最后那一下可太英勇了,不愧是椴树谷的骑士!” | ||
西古爾德有些虛弱,捂着受傷的地方。他感謝拉斐爾道:「謝謝,不過我還好,休息一會就能恢復。」對於拉斐爾的奉承辭藻西古爾德則默默點頭表示接受(聽過很多次這樣的話所以習慣了)。然後他轉身對拉斐爾和伊默斯同時說道:「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我們可得有一場苦戰。」 | 西古爾德有些虛弱,捂着受傷的地方。他感謝拉斐爾道:「謝謝,不過我還好,休息一會就能恢復。」對於拉斐爾的奉承辭藻西古爾德則默默點頭表示接受(聽過很多次這樣的話所以習慣了)。然後他轉身對拉斐爾和伊默斯同時說道:「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我們可得有一場苦戰。」 | ||
盧西安上前,對兩人點頭表示認可:「你們也身手不凡。」 | 盧西安上前,對兩人點頭表示認可:「你們也身手不凡。」 | ||
伊默斯点点头:“不妨事,能够除掉这些娜米拉信徒也是一件好事。”他冷哼一声。“瞧瞧这人,”他指着怪物身下被压成肉饼的邪教徒法师。“你能相信吗?他是当地的药剂师,兴许还卖过药给这些少女父母,真不知是怎么面对他们的。” | 伊默斯点点头:“不妨事,能够除掉这些娜米拉信徒也是一件好事。”他冷哼一声。“瞧瞧这人,”他指着怪物身下被压成肉饼的邪教徒法师。“你能相信吗?他是当地的药剂师,兴许还卖过药给这些少女父母,真不知是怎么面对他们的。” | ||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聖靈在上!竟然在有這樣的事。」他拿起伊默斯找到的資料快速掃視一眼,然後舉起資料對其他人說,「我會帶着這些回去找領主,我們會調查解決這事。」 |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聖靈在上!竟然在有這樣的事。」他拿起伊默斯找到的資料快速掃視一眼,然後舉起資料對其他人說,「我會帶着這些回去找領主,我們會調查解決這事。」 | ||
四人顺利离开了洞穴,拉斐尔一路上都在和少女们对话,试图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不让她们看到那些装满人肉的箱子。 | 四人顺利离开了洞穴,拉斐尔一路上都在和少女们对话,试图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不让她们看到那些装满人肉的箱子。 | ||
盧西安順手用幻術掩蓋掉一路上的人肉盛宴,好讓少女們好受一些。 | 盧西安順手用幻術掩蓋掉一路上的人肉盛宴,好讓少女們好受一些。 | ||
四人將少女們都攙扶到了馬背上,自己則選擇了走路。 | 四人將少女們都攙扶到了馬背上,自己則選擇了走路。 | ||
四人按着小路走出了黑森林,在路边遇到了那名求救的红衣少女,她一看到你们,脸上表情由担忧恐惧转为了激动,接着泪水自她的双眸中涌出,她飞快朝你们扑了过来,与自己的姐妹相认,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 四人按着小路走出了黑森林,在路边遇到了那名求救的红衣少女,她一看到你们,脸上表情由担忧恐惧转为了激动,接着泪水自她的双眸中涌出,她飞快朝你们扑了过来,与自己的姐妹相认,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 ||
此时时间已至黄昏,所幸还没有天黑,一路上的春风将邪教徒营地的恶臭吹散了不少,在玫瑰色天空的映照下,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宁静。大约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洛瑞尤斯,一个坐落于雪漫与晨星边境的小村落。 | 此时时间已至黄昏,所幸还没有天黑,一路上的春风将邪教徒营地的恶臭吹散了不少,在玫瑰色天空的映照下,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宁静。大约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洛瑞尤斯,一个坐落于雪漫与晨星边境的小村落。 | ||
四人来到了小村落,夕阳映照在大片田野上,橙红色的云朵与远方的高山的雪景交叠,显得风景秀丽。也许是到了熟悉的地方,少女们逐渐放松了下来,其中几个还与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开始交谈,介绍自己的名字和如何被绑架的原委。原来这伙邪教徒蓄意良久,其中一名少女竟然早在一个月前就被绑架。根据她所说,邪教徒们需要7名少女开始仪式,想必今天那两名姐妹便是最后的受害者,若不是你们赶到,这些少女一定活不过今天;也许正是因为缺少贡品,魔族才会攻击邪教徒法师。 | 四人来到了小村落,夕阳映照在大片田野上,橙红色的云朵与远方的高山的雪景交叠,显得风景秀丽。也许是到了熟悉的地方,少女们逐渐放松了下来,其中几个还与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开始交谈,介绍自己的名字和如何被绑架的原委。原来这伙邪教徒蓄意良久,其中一名少女竟然早在一个月前就被绑架。根据她所说,邪教徒们需要7名少女开始仪式,想必今天那两名姐妹便是最后的受害者,若不是你们赶到,这些少女一定活不过今天;也许正是因为缺少贡品,魔族才会攻击邪教徒法师。 | ||
西古爾德評論了一下魔族如何不可信——會攻擊自己的信徒的神有什麼值得崇拜的呢。 | 西古爾德評論了一下魔族如何不可信——會攻擊自己的信徒的神有什麼值得崇拜的呢。 | ||
少女们被带回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村里,他们的父母很快朝你们跑来,将自己的女儿们搂在怀里,村民们向四人道谢;其中一户人家认出了椴树谷的徽章,更是不断感激骑士大人的相助。他们邀请你们在当地留宿一晚,并主动在当地旅馆提供了食物和住所。 | 少女们被带回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村里,他们的父母很快朝你们跑来,将自己的女儿们搂在怀里,村民们向四人道谢;其中一户人家认出了椴树谷的徽章,更是不断感激骑士大人的相助。他们邀请你们在当地留宿一晚,并主动在当地旅馆提供了食物和住所。 | ||
看看天空,时间也不早了,兴许再过几十分钟就会天黑,四人决定接受村民们的邀请,在旅馆留宿一晚。 | 看看天空,时间也不早了,兴许再过几十分钟就会天黑,四人决定接受村民们的邀请,在旅馆留宿一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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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次团|2023/5/21 == | |||
拉斐尔给自己和同伴倒了两杯酒,一边把手脚伸向附近的炉火,看起来即使是春季,天际北面的气候对于这名帝国居民而言还是有些过于寒冷了。他的黑发同伴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毕竟,天际遍地都是龙的传言,我们可不就挑了最近的路线嘛?从雪漫去马卡斯可要小半个月吧?那就不如先来风盔看看了。” | |||
盧西安點了點頭,對伊默斯的話不置可否。 | |||
西古爾德沒有留意到盧西安的彎彎繞,他現在對拉斐爾可有點刮目相看,對他說:「想不到我們的桂冠詩人如此有勇氣,毫不畏懼直接衝入了那些邪教徒的巢穴。」 | |||
伊默斯正在喝酒,闻言差点呛住,他咳嗽了两声,假装无事发生。拉斐尔本来在温暖手脚,听到西古尔德此言,不由露出一个略微得意的笑:“哎呀过奖过奖,看到这些少女们落难,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当然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救她们呀!” | |||
盧西安在一邊默默喝茶不作聲。 | |||
喝了一杯之後,西古爾德轉向伊默斯,好奇地問:「艾伯先生,之前的時候,你很快就確定了那些人是娜米拉信徒。你之前跟他們有打過交道嗎?」畢竟普通人很少能準確說出魔神及其信徒的事情。 | |||
伊默斯微微思考了一下,认为这事没有必要太过保密,只需要模糊人名即可。于是他点了点头,放下酒杯。“这是许久之前发生的事了,大约四年前,我朋友的养女不幸被一群娜米拉信徒绑架,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指单人轻松屠杀)才把她营救出来,那时我才刚刚当上冒险者不久,可是一番苦战啊。我们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绑架,直到质问了一名信徒,这才直到原来娜米拉教徒热衷于吃人肉,并以此为荣。” | |||
「聖靈在上。」西古爾德嚴肅道,「幸好你們救出了她。」 | |||
伊默斯听到此话,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仍然记得那些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赶到而死去的孩子们。“我只救出了她。” | |||
拉斐尔闻言也变得有些严肃,诗人摇摇头:“朋友,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些邪教徒的罪过。” | |||
西古爾德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你們已經盡力了……唉,我希望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碰到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盡我所能。」 | |||
伊默斯欲言又止。他知道,若是他没有与达维尔争论,就不会被关禁闭,也许就能成功赶到多救下一些孩子了。他沉默着喝了口酒。 | |||
盧西安無聲地拍了拍西古爾德的肩膀當作安慰,他知道這位騎士朋友又開始給自己身上攬責任了。 | |||
一时间酒桌陷入了沉默,不过好在村民们很快就端上了当地佳肴,打破了这悲伤的氛围。 | |||
四人与村民们一同享用当地的食物,对于见过山珍海味的你们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特殊美味,但村民为了表达谢意,已经竭尽全力奉上了最好的菜,这充满雪漫特色菜肴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 |||
西古爾德在修會裏的時候也過着清簡的生活,所以對於鄉村飯菜完全沒有任何不適,反而覺得村民們一番心意非常暖心。酒足飯飽之後,村民們開始收拾碗筷,四位旅人就着溫暖的爐火,感到一陣愜意。閑不下的拉斐爾從懷裏掏出了一副紙牌,說:「誒!酒足飯飽,夜色正好!不如我們來一局!」說着就把紙牌攤開放在桌上。 | |||
西古爾德一邊身子靠着牆,此時他對拉斐爾和伊默斯兩人已經完全消除了猜疑,被拉斐爾感染,也來了些玩牌的興致。西古爾德湊過去,看了看牌面,道:「這是塞洛迪爾十二花色紙牌。」 | |||
拉斐爾贊賞道:「哈!我就知道椴樹谷騎士是個行家!」 | |||
盧西安聞言也湊了過去看紙牌,說:「我們玩什麼規則?安維爾橋牌?還是記憶宮?」 | |||
西古爾德哼了一聲,對拉斐爾說:「別跟法師玩記憶宮。」 | |||
盧西安得意地說道:「你是輸不起。」 | |||
伊默斯一边和村民聊天,一边默默观察着新的同伴们:西古尔德似乎是非常传统的具有正义感的领地骑士,善良又honorable,这种人伊默斯见过不少——也杀过不少——伊默斯低下头,不去回想那些往事,至少这名骑士的身手要比他见过的那些要好上许多;至于那名红发法师则更为谨慎,但好像只是出于对陌生人的警惕——伊默斯倒是不觉得奇怪,拜拉斐尔所赐,他们对外的说辞有一些分歧,若是完全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们,伊默斯才觉得罕见呢。也不知这名骑士和法师究竟是要去哪儿做什么呢?如果他们就此分道扬镳倒是还好,问题是如果他的直觉没有出错……他默默思索。 | |||
拉斐尔手里抓着牌,一面盯着西古尔德和卢西安手里的牌,好像他能透视似的。他整理手里的牌堆,漫不经心打出一张花色风的3,然后看向手牌默默发笑。 | |||
“说来,遇到你们也真是巧,不知你们俩是要去哪儿呢?难道说,也是去看龙?”拉斐尔说,眼睛还是盯着二人手牌。 | |||
伊默斯不大会玩牌,便和村民喝酒玩“酒桶游戏”,他靠着丢骰子作弊,从头到尾只喝了半杯酒,倒是把村民喝趴下了不少。听到拉斐尔的话,他便竖起耳朵默默偷听。 | |||
西古爾德一邊接拉斐爾的話,說:「我們去風盔……」一邊好整以暇地打出一張「暗3」,又接着說道:「不是觀光看龍……是去確認一下傳聞,看看是否有威脅。」 | |||
盧西安一如既往不動聲色,「我跳過。」說着從牌堆抽了一張牌。 | |||
拉斐尔光速出了一张光6,压过西古德尔的暗3。“你们怎么之前不早说,早知如此不如结伴而行了!” | |||
“哎呀,难不成老友你觉得我不可信任吗!我可太伤心了!”他故意大哭道。伊默斯不由扶额吐槽一句:drama queen | |||
西古爾德看到自己的牌被壓過,臉色不爽地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牌,打出一張光12皇牌。然後才擡頭看拉斐爾,忽略了他的誇張勁,道:「你們要去風盔?」 | |||
拉斐尔面露难色,终于还是拿出手里火1,“改变你的花色到暗。”然后出了一张光11。 | |||
“啊是啊,我们是要去风盔的,还是冬堡来着……?就是灰熊标志的那个城市。”诗人一边说一边打了个酒嗝。 | |||
“都是一个方向。”伊默斯说,他端着酒杯走到拉斐尔这一桌。拉斐尔闻言点点头,“啊对都是一个方向,反正沿着那边走总能见到龙吧?我可等不及了!” | |||
盧西安看了看手牌,撇了撇嘴,扔了一張廢牌暗11。聽到詩人的話,盧西安瞄了一眼西古爾德,等待看他怎麼做決定,反正非找龍不可的也不是自己。 | |||
西古爾德側頭想了一會,覺得兩人不是惡人,路上多兩個同伴也是好事,便說:「那不如一起去?路上多個伴也好。」 | |||
拉斐尔笑道:“那可好啊,明天一起出发吧,还劳烦西古尔德你做导游了。”说着他打出一张水4. | |||
西古爾德跳過了他的回合。盧西安嘴角一歪、暗笑一聲,打出最後的殺手鐗,然後攤開手牌:「我贏了。」 | |||
决定和拉斐尔同行时,伊默斯就有了对方会闲不住去找伙伴的预感,此次旅行的目的也仅仅是探查龙的消息,他只需要在最后给面纱议会写一封报告即可。这么看来,多两个伙伴帮忙留心敌人也不是一件坏事,何况如果真的有什么紧急事件伊默斯不得不丢下拉斐尔去处理,他也不用担心诗人就这么暴尸荒野……这么想着,他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他今晚就喝了这么一杯)。 | |||
西古爾德懊惱地揉了揉頭髮,「以後再也不跟法師玩牌了!」 | |||
拉斐尔眯着眼睛打量卢西安,又偏过头去和西古尔德说悄悄话:“你这朋友不会作弊吧?他之前不是用了幻术来着?” | |||
盧西安剛贏了牌,正心情好,懶得去理詩人的嘀咕,於是他站起身,對大家揮了揮手說「晚安啦」,然後心情很好地施展迷蹤步離開了大廳。 | |||
西古爾德看着法師離開,轉身對拉斐爾說:「沒關係,明天讓他幫忙的話他絕對不會說不。」西古爾德心想,畢竟這傢伙只要贏了心情好就會願意幫助人來展示自己很厲害。 | |||
拉斐尔把牌收好,耸耸肩。“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今天运气不好,下一把要整得他输光底裤。”无视了黑发同伴的低声腹诽:“也不知道是谁跟人打赌输了被扒光扔到大街上。” | |||
于是四人就这样决定第二天一起同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 |||
西古尔德大半夜还能听到隔壁诗人的歌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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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次团|2023/6/14 == | |||
由于路途遥远,四人决定一大早就出发。雪漫领地的草原一望无际,在春色中绿意盎然,随着你们逐渐向北,山脚蓬勃的绿意开始渐渐稀薄,被硬质的岩石和苔原取而代之。 | |||
拉斐尔一路上都在弹拨他的鲁特琴,歌颂路过的景色。 | |||
拉斐尔美妙的男中音在草原上回荡,让大家心情好上不少。 | |||
西古爾德騎在馬上,愜意地欣賞着拉斐爾美妙的音樂。在樂曲的間隙稱讚拉斐爾的技巧和創作。「這些都是即興創作嗎?」他好奇地問。 | |||
伊默斯一贯一语不发,他骑马跟随在队伍靠后的地方,不忘观察四周威胁。 | |||
盧西安原本並不認識「大明星拉斐爾」,但是現在聽到他現場演奏,也感受到了他的技巧高超和創作力。盧西安不禁開始對這個詩人另眼相看。 | |||
盧西安:「真的很不錯,儘管我不是很懂音樂,但也能聽出好來。」 | |||
拉斐尔笑了,随手拨拉了一下鲁特琴。“嘿嘿,很多都是还没面世的短段子,让你们提前听到了,”他模凌两可地说。“你们能抬爱真是我的荣幸。” | |||
「能當第一批觀衆,是我們的榮幸。」西古爾德繼續說,「說起來,我小時候也曾想過去讀詩人學院來着。」 | |||
拉斐尔一下子来了兴趣。“是吗?你想去孤独城的吟游诗人学院?” | |||
西古爾德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呀,我小時候也很喜歡自己隨便寫些曲子歌謠來着。有一次在雪漫酒館裏唱我自己改編的諾德歌謠,然後有一個帝都吟遊詩人學院的老師路過聽到了,他覺得很好,就提議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直接去詩人學院找他……」 | |||
西古爾德回憶了一下,繼續道:「他的名字……我記得好像叫希雷多尔·夜语(Hirethor Night-Speech),是個高精靈。對了,你認識他嗎?拉斐爾。」 | |||
拉斐尔表情僵了一下。“啊哈哈,他是我第一年的导师,他的复调音乐理论非常厉害……嗯,西古尔德你能被他看上说明很有天赋呀,怎么没来诗人学院?” | |||
「原來如此……」西古爾德感慨地點點頭,覺得有些榮幸。 | |||
然後他回答拉斐爾,指了指自己斗篷上帶有家徽的胸針:「因爲這個。」語氣聽不出是遺憾還是自豪。 | |||
拉斐尔看了看那个胸针,露出了然的神色:“啊是了,你是椴树谷的长子,肯定要优先家族责任。”他伸了个懒腰。“哎呀,像是我这种就不需要太负家庭责任啦,天塌了有我哥哥们顶着呢。” | |||
盧西安看了看西古爾德,沒說話,他已經知道了這段歷史。盧西安覺得西古爾德並不後悔接過家族責任,儘管他也確實很喜歡音樂和詩歌。但平心而論,盧西安想,如果西古爾德真的走了詩人的道路,也不一定就能成就斐然,到時候兩邊都失去了。 | |||
西古爾德有些好奇,「哦?聽這話意思是,你家裏人不是從事音樂和藝術的嗎?恕我冒昧。」 | |||
伊默斯观察着同伴们的对话,将椴树谷继承人曾想过去诗人学院这点默默记下;从西古尔德的神色上看,不知他是自愿放下这个理想,还是因为家人所迫呢? | |||
西古爾德看着拉斐爾,稍微想到了艾納,隱隱覺得心情有點複雜。 | |||
“哈哈,没事没事,”拉斐尔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鲁特琴。“我母亲是个音乐家,我受她很大影响,不过我父亲嘛……满脑子都是要给人盖房子啦帮人做生意啦,要歌颂圣灵的荣耀啦……幸亏我不用在他身边待着。” | |||
“呀,说到这个,正好给你听听我母亲教我的布莱顿民谣。卢西安,你应该听过这个吧。”拉斐尔说着拨弄了一下鲁特琴,弹出一小段旋律。 | |||
西古爾德聽出拉斐爾好像不是很願意細說的樣子,也就沒追問,而是順着他的話,點點頭。「哈哈,人各有志。」 | |||
盧西安聽到了熟悉的旋律,頓時對詩人又多感到了一些親切。「啊,是的是的,我聽過,這首歌幾乎是家喻戶曉呢。」 | |||
拉斐尔抱着琴开始歌唱,用布莱顿语言将《途歇城的集市》唱得非常婉转浪漫。 | |||
盧西安輕輕順着旋律跟着點起了頭。他笑道:「真是巧了,我家就在途歇。」 | |||
伊默斯默默将这也记下。 | |||
西古爾德也跟着旋律輕輕哼了起來,不過他不會布萊頓話,所以只是跟着哼。 | |||
拉斐尔唱完一曲,“这可真是巧了,我母亲就是途歇出身,哎呀,这么一说,卢西安你也是我的老友啦!” | |||
盧西安:「……」盧西安沒有回答。就讓詩人把這當作默認把吧,他想。 | |||
拉斐尔没有在意,他促狭地一笑,抱着琴又来了一段:“哎呀,正好,这是我写的布莱顿民谣《Kiss My King's hand》的改编版本,你也来听听。” | |||
盧西安點點頭,有些好奇。 | |||
拉斐尔开始唱自己的改编版本,倒是唱的非常婉转动听。 | |||
但卢西安明显听出了歌词非常不对劲。 | |||
熟知诗人习性的伊默斯沉默不语,他听过诗人唱这首歌,根本就是把原文的歌词改成了《Kiss My King's Ass》,讽刺一众拍马屁的贵族。 | |||
拉斐尔一边弹琴一边试图让西古尔德跟他一起唱 | |||
西古爾德聽着聽着,有些不確定。他不會布萊頓話,但由於布萊頓話和諾德話有些接近的地方,所以他對一些歌詞有種似懂非懂的感覺,但又不敢確定。 | |||
盧西安剛聽了兩句,就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咳咳!」 | |||
西古爾德問盧西安:「你怎麼了?」 | |||
盧西安擺擺手:「沒事沒事……」 | |||
盧西安試圖阻止詩人教西古爾德唱這首歌。 | |||
拉斐尔试图教西古尔德:“My king has a big ass.对对,就是这样的发音。” | |||
盧西安黑着臉。「別唱……」 | |||
西古爾德無辜地看看拉斐爾又看看盧西安。然後不確定地問:「呃……ass……?這個詞是諾德話裏的……arsch嗎?」 | |||
盧西安又咳了一聲。「咳!」 | |||
西古爾德很無辜地眨眨眼。 | |||
拉斐尔故作无辜:“Arsch?那是什么?” | |||
看到拉斐尔仍然试图荼毒这位骑士,伊默斯忍不住插话:“别让他骗到你了,拉斐尔向来喜欢玩这种把戏,他教人布莱顿语只教脏话。” | |||
拉斐尔猛然回头:“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这样败坏我名声!” | |||
盧西安在旁邊沉默,覺得伊默斯說的應該是真話。 | |||
伊默斯面不改色:“你的名声还需要我败坏吗?” | |||
西古爾德倒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 |||
伊默斯接着转向西古尔德:“你要是不想告诉别人你是如何舔至高王屁股的,就不要跟着他唱这歌。” | |||
拉斐尔见花招不起作用,索性直接拿西罗帝尔语唱了一首帝都著名的黄谣《我家楼下的帅小伙》,尽管曲子非常婉转动听,但歌词实在是难以入耳。 | |||
“嘿,瞧瞧他的金卷发呀~”拉斐尔故意看了一眼西古尔德,“还有他的蓝眼睛~”他回头瞟了一眼伊默斯。 | |||
“还有他那白皙的皮肤,和帅气的法师袍子~” | |||
他故意往卢西安方向大声唱道。 | |||
盧西安剛剛才對拉斐爾升起的一絲好感,現在正在空中搖搖欲墜。 | |||
为了挽救新同伴,伊默斯从兜里掏了个枣往拉斐尔脑袋扔去。 | |||
拉斐尔“嗷”地一声,终于停下了唱歌,他怨念地看向伊默斯,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吃着枣子。 | |||
西古爾德對這些玩笑倒是不以爲意,笑着聽拉斐爾編黃曲。 | |||
此后,拉斐尔仍然时不时用布莱顿语唱一些狗屁不通的自造诗,甚至在酒馆里高声大唱,但往往又将其唱得非常好听,令不懂该语言的人万分喜爱。最终,在被伊默斯敲打一番后,他终于老实了一些。几天后,你们一群人在婉转歌声中一路来到了风盔,这里的地势较高,高山占据了视线,裸露的岩石被春雪覆盖,洁白如银,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春意明显减弱,冬天的影子依然在四处盘桓。远处,由石头要塞建立的城市矗立着,古老的城墙上仍然覆盖着寒霜。 | |||
此时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 |||
拉斐尔裹紧了袍子:“哎呀,没想到这儿这么冷。” | |||
西古爾德提議道:「要不我們直接去找個酒館吃午飯?順便還能在酒館中打聽一些消息。我來過風盔,知道一些還行的酒館。」 | |||
伊默斯点点头:“那就劳烦你带路了,我们都没有来过这个城市。” | |||
他四下看看,观察了一下这座城市的外墙。“这座城有什么历史吗?为什么是一座要塞?” | |||
盧西安也沒來過風盔,就任由西古爾德帶路了。 | |||
西古爾德爽快地答應。「行!那就跟我來吧!」然後西古爾德一邊帶路,一邊回答伊默斯的問題,介紹起這座城市的特色和歷史: | |||
「哦,這是很久以前,第一位諾德人的至高王獨眼奧拉夫登陸的地方,傳說……(西古爾德說了風盔的起源,以及諾德人驕傲的歷史)。所以,風盔城至今仍然被視爲代表着最純粹的諾德人的精神與勇氣的象徵。」 | |||
介紹完歷史,西古爾德又介紹起風盔的現狀: | |||
「城裏的居民很多也都是虔誠的塔洛斯信徒,」說到這裏,西古爾德壓低了聲音,「這裏很多人都拒絕遵守白金條約的規定,固執地保留着塔洛斯的神廟和祭壇。」新同伴們不太能聽出西古爾德的語氣是贊成、反對還是無所謂。 | |||
西古爾德本身也是傳統諾德人,也是虔誠塔洛斯信徒,所以他內心讚賞風盔人的骨氣。但由於新認識的這兩位朋友,儘管看起來都是友善的人,但他們都來自外省,而且也不是諾德人。西古爾德不能確定對方的立場,也不方便在此時就表露自己的傾向,於是他儘量用中立的語氣說這些話,彷彿只是在介紹信息。 | |||
「同時,由於靠近晨風,風盔城也收留了很多黑精靈難民,他們都聚居在自己的一片地方。」西古爾德繼續介紹着,指了指一個方向。 | |||
听了这话,西古尔德所指的那个方向在伊默斯眼里仿佛成了一片肮脏的泥潭,他点了点头,勉强没有嗤之以鼻。 | |||
盧西安聽着好友的介紹,認真地吸收着新信息。 | |||
风暴斗篷保留塔罗斯神庙的作风让拉斐尔想起了父亲,他瘪了瘪嘴,不太喜欢这些让他想起家里人的事情。他猜想,现在的风盔领主该不会也像他父亲那样是个不懂风雅的老顽固吧? 拉斐尔继续津津有味地听西古尔德的介绍,脑子里盘算着去酒馆听些当地曲子。 | |||
西古尔德发现,在自己提及黑精灵难民时,新同伴伊默斯眼里闪过明显的厌恶和轻蔑。对方点了点头,但是没有作声。 | |||
西古爾德介紹塔洛斯時,儘管他努力想保持語氣中立,但這位前九聖靈騎士向來不善於隱藏,所以他的聲音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自豪感,以及對風盔居民的贊同。 | |||
西古爾德注意到了伊默斯的厭惡情緒。西古爾德輕輕挑了挑眉毛,心裏有一些猜測:黑精靈難民由於人數衆多,在天際有時不太招人喜歡,但伊默斯是來自西羅帝爾的帝國人,他又是爲什麼而如此厭惡和輕視黑精靈呢? | |||
西古尔德语气中的自豪倒是没有过于出人意外,伊默斯知道西古尔德毕竟是一位诺德人,他至今还从没见过一位公开反对塔罗斯的诺德人呢。 | |||
西古爾德假裝沒看到伊默斯的反應,他繼續介紹一些本地的小故事。然後帶着幾位新朋友來到了上城區的一家規模頗大的漂亮酒館。他指了指,說:「到啦!就是這!」 | |||
在天际风盔城的中心,雪花酒馆是个座落在精心雕琢的石头建筑中的奢华之地。酒馆的外墙被披着厚厚的雪花,犹如它的名字一样,周围铺设的石砖小路在雪中蜿蜒,引领游客走向热情的内部。这儿不仅是一个酒馆,也是风盔城内知名的旅店,提供给远道而来的旅人舒适的床铺和热乎乎的餐食。 | |||
当四人推开沉甸甸的大门,就立刻被暖黄色的炉火和挂在墙壁上的闪烁烛光温暖包围。天花板上悬挂着精巧的铜质吊灯,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地板上铺着厚实的地毯,镶着金色的边缘,表现出主人无比的富足。酒馆的墙上挂着各种天际地区的名贵画作,反映出当地丰富的文化和艺术氛围。 | |||
酒馆内部分为几个区域,中间是一个宽敞的公共区域,有长长的酒吧台,供应各种本地和进口的酒精饮料。此外还有私密的包间,让客人可以在此进行私密会谈或享受一顿美餐。每个包间都配有高级的软垫座椅和镶嵌着精美图案的木制桌子。 | |||
这个酒馆十分热闹,许多冒险家和吟游诗人分享他们的故事和歌曲,它们流淌在热闹的交谈声、笑声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中。这里的侍从总是友好而专业,他们穿着华丽的制服,体贴周到的服务让每一个客人感到宾至如归。 | |||
西古爾德熟門熟路地跟服務生要了幾個吧檯的座位,好方便待會跟周圍人打聽。 | |||
西古爾德熱情地跟幾位推薦起天際的特色:諾德精釀蜜酒。然後點了四杯蜜酒,表示自己請客。 | |||
伊默斯一边跟着走一边默默思考:自己和拉斐尔都是做平民打扮,西古尔德却带他们来这种高档场所,也不知是打算请客还是想要炫富。 | |||
伊默斯想了想,故意在行为中表现一些局促,好像他以前从未来过这样的场所一样。 | |||
在这个高档环境中,西古尔德发现新朋友伊默斯有些不知所措:在面对侍从递过来毛巾,他不太确定究竟是做什么的,犹豫了几秒后才开始学着西古尔德和卢西安开始擦手;当面包被端上来时,他也是直接拿起一个就吃,而不是撕成小块。 | |||
另一边,拉斐尔倒是从容自如,反而还调侃黑发同伴:“哎,你怎么喝起洗手水来了!”他嘻笑着看着伊默斯往杯子里舀本是用来洗手的柠檬水,心里很清楚对方是故意掩盖自己的间谍身份,但拉斐尔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伊默斯的机会——他前几天才因为唱黄谣被伊默斯敲打了一番。 | |||
伊默斯有些局促地收回杯子,摸了摸鼻子:“哎呀,我不太熟悉这些用餐礼仪,见笑了。” | |||
西古爾德看到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過失,他心裏默默責怪自己的疏忽。 | |||
盧西安看到伊默斯的侷促,很有風度地假裝沒看到,也不指出,只是自己默默地吃喝。 | |||
西古爾德見狀,又不好直接指出或者去教伊默斯正確的做法,於是他都點了一些簡單的菜式,不需要太多複雜的餐具和工具,並且每道菜上來之後,西古爾德都率先動手,好做示範,讓伊默斯有個模仿。 | |||
伊默斯见西古尔德主动示范、照顾他的感受,觉得自己也许错怪了这人——西古尔德可能只是没有意识到平民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故意在他面前炫富——伊默斯摸摸鼻子,坦然接受示范,还冲西古尔德悄悄点头道谢。 | |||
注意到伊默斯的道謝,這下反而倒是西古爾德侷促起來:明明是自己疏忽了,讓對方尷尬,不過幸好好像還挽救得不錯,沒有讓伊默斯討厭。西古爾德也對伊默斯微笑了一下。 | |||
酒馆里飘着各种美味佳肴的香气,很快,侍从端上了许多美味:热气腾腾的鹿肉炖菜,搭配当地独特的冰蜂蜜酒,辛辣中带着甜蜜,让人在风雪之中也能感受到温暖;风盔城特有的霜降果实饼,外皮酥脆,内里甜醇,吃一口就仿佛品尝了冰雪世界的精髓。 | |||
四人很快在熙熙攘攘的酒馆中吃完了午饭。他们没有忘记来风盔的原因,开始讨论下一步计划。 | |||
西古爾德提出自己去找這裏的領主風暴斗篷打聲招呼,順便在宮廷裏打聽一番消息。 | |||
盧西安表示自己留在酒館裏,跟周圍人打聽一下,順便之後可以去當地的魔藥鋪問問。 | |||
拉斐尔觉得自己可以和卢西安一起留在酒馆,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坐在另一桌的年轻夫人身上看去,对方留意到了他的眼神,用扇子遮住嘴巴,也对拉斐尔抛起媚眼。 | |||
伊默斯注意到了拉斐尔的眼神,不置可否,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让拉斐尔去获取什么有用的消息;思索了片刻,他冒出一个残暴的主意,“你说过这儿有黑精灵难民?”伊默斯看向西古尔德,露出一个坏笑。“我去跟他们聊聊吧。” | |||
西古爾德看到伊默斯的壞笑,心裏一驚。不知道伊默斯想幹什麼。但又不好直接詢問這位不太熟悉的新朋友,於是西古爾德委婉地說:「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那裏的街道有點複雜,你可能容易迷路。」 | |||
伊默斯耸了耸肩,“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们之中也只有你能和领主交流了吧?我们也没有什么时间在这里拖拉。” | |||
西古爾德覺得有道理,心裏糾結了一下,於是點頭:「那行。我去找領主。我們之後還在這裏見面吧?」 | |||
伊默斯点点头,瞥了一眼拉斐尔,后者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旁边桌的女士身上。“你就别指望他了,等着明天早上见吧。” | |||
拉斐尔闻言转过头:“咳咳,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打算从她身上获取信息嘛!” | |||
伊默斯没有作声,只是给西古尔德和卢西安递了个“你看吧”的眼神。 | |||
盧西安嘆了一口氣,「時間不早了。我去跟服務生聊聊。」 | |||
几人做好决定后,四散分开各自寻找线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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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古尔德很快来到了风盔城,卫兵认出了椴树谷的家族徽章,顺利放了他进入。大殿中,年轻的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坐在他的领主王座上,身旁站着领事和大将军,见到西古尔德,乌弗瑞克坐直了身体,点了点头:“这不是椴树谷骑士、西古尔德吗?好久不见了。” | |||
西古爾德對烏弗瑞克行了個禮:「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 | |||
他冲左右抬了抬下巴。“来啊,给椴树谷骑士让一把椅子。” | |||
侍从很快给西古尔德抬来一把木头椅子,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软垫。 | |||
乌弗瑞克:“不知道椴树谷骑士光临风盔,是有什么打算?” | |||
他转了转眼睛:“我得说,听闻阁下退出八圣灵修会,我是非常钦佩的。”他故意在八圣灵几个字上重音。 | |||
西古爾德心中梗了一下,但是面上沒有顯露。他撩開衣服坐下。然後才開始說,語氣狀若不在意:「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說完,西古爾德又順着話題,抬了一下烏弗瑞克:「倒是我進城的時候看到城中仍然林立着塔洛斯神廟,我也是感到相當欽佩。」 | |||
西古爾德心中仍然忠於修會,儘管他也不喜歡修會被迫改組,但面對風盔領主,西古爾德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所以他沒有糾正烏弗瑞克的用詞。 | |||
乌弗瑞克见他提起塔罗斯神庙,显得非常自豪:“那帮帝国软蛋签的协议,我们诺德人为什么要遵守?被几个黄皮莫威胁就飞快地和塔罗斯撇清关系,我看那个修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配不上塔罗斯的名字。”他用赞赏的眼神看向西古尔德。“你退出实在是一件好事,我们诺德人就是要和这群懦夫划清界限。” | |||
聽到烏弗瑞克如此貶低修會,西古爾德心中瞬間不悅,對烏弗瑞克的印象也瞬間低了不少。不過記起自己此次的目的,不好一上來就反對城主,西古爾德深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冷靜一下。 | |||
「在下非常敬佩風盔人對塔洛斯的信仰,這是我們諾德人的精神。」西古爾德在塔洛斯一事上對烏弗瑞克表示贊同,好繼續話題。「實際上,我此次前來,也正是爲了和塔洛斯有關的事情,」西古爾德轉入了這次的目的,「最近很多地方都在傳言,雪漫也有不少人在說這件事,人們說在風盔附近聽到了龍的聲音,還有人說在這裏看到了龍的身影……總之,林林總總,都是關於龍出現在了風盔附近。不知道城主你對這件事瞭解多少?」 | |||
乌弗瑞克听闻,哼了一声:“看来这事传得挺远啊,连雪漫都知道了。不过我想骑士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听到传闻也派了不少人去搜查,花了整整一个月,连龙的鳞片都没有找到。大战之后我们这儿多了不少外地人,估计是他们听到了山中有老虎灰熊的吼叫,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龙了吧。” | |||
他见西古尔德在思考,便说:“你若是很在意,可以去问问卫兵大队长,这会儿功夫她应该营地里训练新兵吧。” | |||
兩人又寒暄了一番,西古爾德站起身,謝過烏弗瑞克,然後去找衛兵隊長。 | |||
萨尔格莉德·铁心,风盔城卫兵大队长,是一个精力旺盛、坚决而勇敢的女性。她出生在风盔城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就对军事有着强烈的热情。尽管女性征兵在天际并不罕见,但她的韧性和毅力却让她在队伍中崭露头角。她以她的智谋和独特的领导力,从基层士兵一路晋升到现在的大队长。 | |||
萨尔格莉德铁心严肃、公正、无所畏惧,她对她的职责充满了敬业精神,对她的士兵们既严格又公正。她不断地提升她的技能,希望能够更好地保护她心爱的城市。她对风盔城的爱,对她的责任和使命的执着,使她在风盔城的市民和她的士兵中赢得了广泛的尊敬。 | |||
西古尔德在卫兵带领下很快见到了萨尔格莉德·铁心,正如乌弗瑞克所说,她在训练营指挥一群新兵进行射箭训练。见到西古尔德前来,她挥挥手示意新兵继续,转过来对西古尔德点点头。“椴树谷骑士。”她快速巡视一眼新兵们。“领主跟我说了你要过来,是关于龙的传言?” | |||
西古爾德點頭,「是的,他說你們曾經去搜查過?可有什麼收穫?」 | |||
萨尔格莉德·铁心叹了口气。“你也不是第一个来问这件事的人了,之前至高王还派人问过,说如果发现了龙的踪影,一定要汇报;可我们哪儿有见到龙的影子啊,都是一些外地人的谣言,把山上野兽的叫声、矿里听到的爆炸声、走夜路听到一些不死生物叫声当成了龙吼,也不知道想象力怎么会这么丰富。” | |||
西古爾德歪頭想了想,「那你在查看過這些地方之後,有沒有什麼是覺得比較不同尋常、值得注意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是不同尋常的。」 | |||
萨尔格莉德皱眉仔细想了想。“我好像听说那个废弃矿场偶尔有人出入,但是派人去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矿场主人说里面还存放了没有运出来的爆炸物,让人不要贸然进去。”她看看西古尔德。“你如果想要去调查可要小心一点,别不小心踩上炸药了。” | |||
西古爾德記下信息,謝過隊長,然後返回酒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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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默斯來到風盔的黑精靈難民區,這裏錯落着很多歪七扭八的簡易房子,互相堆疊錯亂的帳篷,地上牆上都有許多污漬。不少神色窘困的黑精靈行色匆匆。 | |||
伊默斯四处看了看,黑精灵区一如他所想的那样脏乱差,他觉得应该不会花很多力气就能找到一群小混混。 | |||
伊默斯聽到不遠處傳來嘈雜的吵鬧聲,順着聲音過去,很快就看到幾個小混混在打架。幾個賊眉鼠眼的黑精靈混戰一團,看起來身材瘦弱,打架也沒有章法,只是胡亂揮舞着拳腳。 | |||
看到这群犯罪预备役——不,这群肮脏的黑精灵说不定早就已经犯下了罪行,只不过城市缺乏对他们的管制,才使他们免得牢狱之灾——伊默斯心底泛起恶意,感到拳头发痒,他已经等不及揍上这群蠕虫的脸了。 | |||
(伊默斯暴打黑精灵,稍后补上) | |||
小混混被伊默斯按在牆上,臉緊緊地貼着牆皮,哆嗦着求饒。 | |||
「英雄饒命!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小混混的聲音已經不成型了,感覺下一秒可能就要尿褲子。 | |||
伊默斯心满意足地松了手,任由对方瘫软在地,他嫌恶地啐了一口:“说,你们这儿最近关于龙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 |||
小混混仰視伊默斯,抬起手,本來已經準備好交出自己所有錢財了,結果聽到對方的問題愣了一下。「啊?龍?」他眼睛睜大了一點,「我不知道……哎別打!……我說我說!我聽說礦場裏傳出過龍的聲音,具體什麼情況我不清楚……英雄你可以去問那些礦工!」他急忙慌張地指了指一個方向,生怕動作慢了又要被暴打。「那些礦工住那邊。」 | |||
伊默斯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又踹了一脚:“你要说的不是实话,我把另一只也折了。”说着他在小混混疑惑地眼神中,将对方偷钱的右手顶膝折成两段,听到小混混的惨叫,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 |||
小混混被扔在原地,鼻涕眼淚橫流。 | |||
伊默斯順着黑精靈指的方向,去到這片髒亂差區域的另一個方向。幾間簡單破舊的木屋外,坐着幾個衣衫襤褸的諾德人和黑精靈,手裏握着一杯熱騰騰的飲料,神情苦悶地坐着,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他們的手和臉都裹了一層煤黑似的髒。 | |||
伊默斯没有多废话,直接走到他们面前:“跟我说说矿场的龙的事情。” | |||
那幾個人從發呆中回過神、抬起頭,緩慢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奇怪的造訪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 |||
见没人回答,伊默斯直接暴力拎起其中一个黑精灵的领子,将对方举了起来。“你是聋了吗?我在问你话,矿场的龙是怎么回事。” | |||
黑精靈受到驚嚇,頓時張大了嘴巴,手中的杯子掉了下去,熱水灑了一地。旁邊幾個諾德人見狀,也嚇得站了起來,發出一陣混亂的「幹嘛呢!」「搞什麼鬼!」的嚷嚷。 | |||
黑精靈:「啊啊啊!慢着慢着!有話好好說!礦場哪有什麼龍!你們這些冒險者別老是做夢行不行!那就是一些爆炸品!」 | |||
伊默斯没有松手,反而把这人揪得更紧了。“爆炸品?仔细说说。” | |||
旁邊的諾德人也上來幫忙說話,試圖安撫伊默斯,讓他不要衝動傷害到自己的同事,「對對。老板說裏面有爆炸,所以關閉了礦場,我們現在沒活幹才回來的。」 | |||
伊默斯眯了眯眼。“别的矿场也会用爆炸品啊,怎么就你们这里有龙的传言?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说?”他故意这么说,想看看这群矿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 | |||
被揪着的黑精靈礦工說,「我們就一挖礦的,能有什麼秘密啊。我們礦場從來都是用人力挖的,從來沒用過爆炸品。」 | |||
旁邊的諾德人礦工接着說,「是啊,我們也覺得很奇怪,老板也只是說裏面有爆炸品,讓我們先停業,說是這麼說,但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爆炸品長啥樣。英雄你先把人放下,咱好好說話。」 | |||
见这群矿工真的没有什么秘密,伊默斯终于把手上提遛的黑精灵放了下来,眼睛从几个矿工的脸上一一看过去,“你们是说,有爆炸声但是你们都没见过爆炸品?” | |||
幾個礦工集體點頭如搗蒜,「是的是的。」 | |||
「我們都不知道咋回事,這礦場不開業,我們就沒飯吃了。」 | |||
有意思。伊默斯思考了几秒,认为这也许是他们需要找到的线索,他最后看了一眼矿工们,转头走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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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这边,在和风盔女爵一夜美好之后,听闻了不少风盔城的风流韵事,比如某个贵族与黑精灵妓女出轨,被老婆发现后一脚踹出门;他也听闻了当地矿厂老板在关闭矿场后,飞快地转手卖给了一群外地人士,他们总是行踪不定,女爵的父亲正在发愁要怎么和这群人商量税款的问题。 | |||
盧西安在酒館中打聽到,風盔周圍的村民注意到有奇怪的人經過,或者曾經跟他們買東西,問奇怪的問題。 | |||
村民說那些奇怪的人都穿着黑袍子,戴着兜帽,看起來很神祕。 | |||
他們買的東西倒是很普通,都是買食物和日常用品。 | |||
村民還提到一個盧西安注意到的怪事:草藥鋪中某樣特定草藥總是缺貨。盧西安腦子裏回想了一遍那草藥,它用於很多常見疾病,但並不罕見,草藥鋪中總會備着一些,一般來說不會缺貨,盧西安突然想到,這草藥在某些邪術儀式中會被用作儀式成份。想到這,盧西安覺得此事不簡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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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默斯和西古尔德先后回到酒馆,果不其然没有看到拉斐尔的踪迹。 | |||
三人互相对了一下他们找到的线索,发现它们都指向这个奇怪的废弃矿场。 | |||
伊默斯告知另外二人不需要等待拉斐尔,于是三人决定在酒馆住下,等待明天和拉斐尔汇合后行动。 | |||
当晚,伊默斯在酒馆里接了一些当地人发来的委托:消灭地下室的雪鼠等。 | |||
他花了一些时间和当地人讨价还价,试图理论一个合适的价钱。 | |||
西古尔德和卢西安都将这些看在了眼里。 | |||
西古爾德爲伊默斯和盧西安也訂了兩個房間,由他付款。 | |||
伊默斯为西古尔德的慷慨感激不尽,并说下次来帝都请千万让他来请客。 | |||
西古爾德謝過伊默斯的熱情好客。並暗自決定下次一定記住不要再帶人來這樣的高檔酒館。 | |||
时间到了第二天,三人在酒馆楼下碰面,很快看到拉斐尔自顶楼套房慢悠悠地走下楼梯,衣服纽扣还没扣好。 | |||
诗人一副餮足的模样,兴高采烈地冲同伴们挥手,一边伸手扣扣子。 | |||
“哎呀,跟你们说,我知道了不少重要的消息。”拉斐尔说道 | |||
伊默斯只是吐槽:“如果你想告诉我们那位女爵的身材信息,还是免了吧,我怕耳朵会流血。” | |||
拉斐尔瞪了他一眼:“才没有!我听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哎,你们知不知道有个矿场很奇怪?” | |||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默默喝早茶,聽到這話抬起頭。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 |||
四人核对了一下信息,发现这个矿场果然有古怪,当即决定前往检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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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废弃的矿场坐落在一片荒芜的山丘上,四周被嶙峋的石壁包围,只有一条狭窄的道路通往外界。矿场的大门已经由风雨侵蚀得破败不堪,门两侧的石柱上满是青苔。门口那块生锈的铁链横在门前,表示这里已经废弃。 | |||
四人来到这里,可以看到一些破旧的工具散落在地上,风化的木梯和断裂的矿车静静地伫立在这片寂静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寂与沉重的气氛,仿佛这里早已被世人遗忘。 | |||
「我先看看這裏有沒有魔法痕跡。」盧西安謹慎地說。(使用偵測魔法) | |||
卢西安在入口附近的地面感受到了一些魔法的气息,仔细看过去,卢西安找到了一些魔法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带着强烈的杀机。它们隐藏在地面和墙壁上,一不小心踩上或触碰到,就会引发猛烈的爆炸。 | |||
「小心!這裏很危險。」盧西安警告其他人關於符文的信息。 | |||
「那些人說的爆炸估計就是符文引起的。」 | |||
伊默斯若有所思:“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矿工们可以听到爆炸声,但是却没看到炸药的原因。” | |||
拉斐尔这时候突然插嘴:“看到矿场,伊默斯你会不会有种怀念的感觉?” | |||
伊默斯无言地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 |||
盧西安點頭。「放置這樣的魔法符文,這裏不簡單。」 | |||
伊默斯:“你有办法解除这些符文吗?” | |||
很可惜盧西安今天沒有準備解除魔法。 | |||
在卢西安的提点下,大家都顺利地避开了爆炸符文,来到了矿场内部。 | |||
慢慢地,四人深入矿场的更深处。飘荡在空气中的不仅仅是湿气和尘埃,还有一种更深更阴暗的力量。 | |||
很快四人来到了在矿场的最深处,在矿灯映照下,一些邪教徒法师和不死生物的身影出现了。不死者们步履蹒跚,在邪教徒身边巡逻着,邪教徒们身披着黑色的袍子,头戴着带有弯曲龙角图案的兜帽。他们身边悬浮着奇异的魔法光环,手中则握着编织着暗黑符文的法杖。 | |||
他们低声念动着复杂的咒语,用他们的法杖在地面和墙壁上绘制着符文。这些符文在他们的咒语之下,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生活在黑暗中的恶魔之眼。他们的存在让这个废弃的矿场充满了恶意的魔法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 |||
卢西安可以感知到这些魔法大多数是毁灭法术还有一部分召唤法术。 | |||
————————战斗开始———————— | |||
西古爾德給自己的武器祝福。 | |||
拉斐爾施展妖火術。 | |||
盧西安使用火球術,消滅了3個不死生物 | |||
伊默斯藏在礦車後放冷箭 | |||
西古爾德上前幾步,然後給三位隊友施展祝福。 | |||
邪教徒試圖束縛西古爾德,失敗 | |||
邪教徒在西古爾德身邊召喚出一把劍,攻擊西古爾德 | |||
下一個邪教徒成功束縛住西古爾德 | |||
一隻骷髏衝上前攻擊西古爾德,沒打穿他的盔甲 | |||
另一個骷髏也圍上來攻擊西古爾德,同樣沒打中 | |||
拉斐爾嘲諷那兩個骷髏,骷髏受到傷害 | |||
盧西安使用火球攻擊後方的三個邪教徒,令他們嚴重燒傷 | |||
伊默斯冷箭解決掉一個骷髏,使西古爾德的壓力小了一些 | |||
西古爾德掙脫了束縛 | |||
邪教徒不停召喚虛空劍試圖攻擊西古爾德,但是都被西古爾德的盔甲擋住 | |||
另一個邪教徒又試圖束縛西古爾德,失敗 | |||
骷髏攻擊西古爾德,又沒打中 | |||
拉斐爾再次唱歌嘲諷,骷髏再次受到傷害 | |||
盧西安對後方邪術師施展火焰空間 | |||
伊默斯疾行至前方,只看到他的殘影掠過,躲到了另一個大石頭後方,放箭解決掉了一個邪術師 | |||
西古爾德砍傷身邊的骷髏 | |||
邪教徒終於擊中了西古爾德,成功 | |||
詩人繼續嘲諷 | |||
盧西安操縱小火球,撞擊一個邪教徒,對方被火球燒死 | |||
伊默斯放箭殺死了最後一個邪術師,並再次隱藏 | |||
西古爾德將身邊的骷髏戳了個對穿,骷髏化爲灰燼 | |||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大地猛烈震动,矿洞中的尘土在空气中翻腾,充斥着古老和死亡的味道。然后,大地缓缓地破裂,一个骷髅领主从地底中崛起,就像一道黑暗的灵魂从地狱中升起。他的身体由无数白色的骨骼组成,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恐怖的形象。他的头骨中,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就像是冥界深处燃烧的恶魔之火。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由骨头锻造的权杖,权杖顶部是一个燃烧的火球,它发出幽暗的光芒,照亮了骷髅领主周围的黑暗。 | |||
只见它幽暗的眼睛从四人身上一一掠过,张嘴发出一声巨吼:Fus Ro Dah,几乎吼破了四人的耳膜,整个矿洞摇摇欲坠。 | |||
伊默斯挪出去,放了一箭,再次隱藏回去 | |||
骷髏領主衝到西古爾德跟前,扔了兩根骨頭……砸到西古爾德身上 | |||
西古爾德激活破曉者,劍身發出明亮光芒。衝到屍鬼大君面前攻擊,招招命中,神聖的光芒燒傷了屍鬼大君。 | |||
拉斐爾對敵人施展困惑術。 | |||
盧西安一邊繼續維持着小火球,另一隻手施放火球術對抗敵人。燒傷對方後移動小火球靠近敵人。 | |||
伊默斯繼續閃現出來放一箭,然後隱藏起來。 | |||
然而困惑術對敵人沒有起作用,屍鬼大君用骨質巨劍攻擊西古爾德,重傷西古爾德,他彎下腰眼看要倒地不支。(此處可加入拉斐爾心理活動) | |||
西古爾德引導聖靈的治療力,恢復大量生命力。 | |||
拉斐爾上前治療西古爾德,此時西古爾德幾乎完全恢復了生命力。 | |||
盧西安使用亡者喪鐘。 | |||
伊默斯射出數箭,令對方後退了一下,身形不穩。 | |||
屍鬼大君被盧西安的小火球困住,被燒傷。 | |||
西古爾德高舉破曉者長劍,對着屍鬼大君脖子揮去,帶着神聖火焰的長劍將敵人直接斬首。 | |||
空气中充满了尖锐的金属音,切割空气的声音和咒语的低语。从混乱的战场中,西古尔德身手矫健,眼神坚定。他手中的剑犹如白日之火,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冲着骷髅领主直扑而去。 | |||
剑锋挥出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道闪亮的剑光划破空气,直指骷髅领主的脖颈。碰撞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仿佛决堤的洪水,向四周疾速扩散。骷髅领主的头颅在空中飞旋,那双空洞眼窝中的红光消失了,像是被掐灭的火焰。它的身体如同沙雕般瓦解,骨骼成堆,像是被风吹散的灰烬,倒在冷硬的地面上。 | |||
————————战斗结束———————— | |||
一番调查之后,四人终于得出了结论:一群邪教徒得到了消息,认为一位上古龙祭祀被埋葬于矿场之下,便买下了这个矿场,将闲杂人等从这里赶走,并用爆炸符文将矿场看护起来;邪教徒购买了大量草药作为材料,来复活上古龙祭祀;村民们听到的龙吼自然就是召唤龙祭祀时发出来的。若不是四人今天赶到这里,邪教徒们很可能成功复活龙祭祀,到时候将后果惨重。 | |||
随之而来的是一些疑问:为什么邪教徒要来复活龙祭祀呢?他们有没有别的目的?为什么上古龙祭祀会被埋在矿场?邪教徒能买下一整个矿场,看起来颇有准备,他们背后会不会有别的势力? | |||
伊默斯在矿洞里搜查了一番,没有在邪教徒身上搜到更多线索,他默默将这件事记下来,决定今晚找这个矿场的前任老板谈上一谈。 | |||
拉斐尔对于新朋友们的讨论非常感兴趣,他巴不得这件事情能继续下去,最好能扯出什么惊天阴谋,满足他的八卦爱好。 | |||
盧西安沉思,暫時想不到這件事有什麼明顯的動機,但覺得實在有點詭異,於是內心暗暗記下,準備回到途歇再去宮廷裏找找卷宗。 | |||
西古爾德皺眉,本次是修會聽到了龍的傳言才來的,本來西古爾德也不抱太大希望,看到真相並不是巨龍出世也沒有特別驚訝,但爲什麼偏偏是龍祭司呢?這究竟跟塔洛斯有沒有關係?西古爾德記下這件事,準備回去跟修會其他騎士商量一番。 | |||
————————尾聲———————— | |||
四人離開礦洞,回到外面。 | |||
盧西安拍拍身上的塵土,西古爾德擦拭長劍。 | |||
西古爾德:「啊,原來根本就沒有龍啊。」 | |||
伊默斯整理了一下长弓,点了点头。 | |||
“本来来天际,还指望能看到龙呢。”他说。 | |||
拉斐尔却没有很泄气。“但是这次冒险也相当有意思啊!我还认识了两位老友!” | |||
盧西安:「白跑一趟,還以爲能搜集到龍鱗龍血。」他扯出最開始用的借口。 | |||
西古爾德:「不過沒有龍也算好事吧,不然的話天際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呢。至少我可以回去交差了。」西古爾德做了個鬼臉,扯了個借口。 | |||
“说不定这后面还有更大阴谋呢!哎呀你们要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一定要跟我说哦!我就住在帝都,很容易找到我的。”拉斐尔一边走一边说道。 | |||
西古爾德附和拉斐爾道:「那倒是相當有意思。」 | |||
伊默斯无视了拉斐尔,转向西古尔德和卢西安。“不知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我和这家伙可能会去一趟瑞驰,看看那边的矮人遗迹。” | |||
拉斐尔眼睛亮了。“哦对,西古尔德你不是说瑞驰也有龙的传闻吗?” | |||
“我们要是听到什么,就去雪漫找你。” | |||
「呃,是啦……」西古爾德抓抓頭,略過了瑞馳的話題,接着說:「嗯,我就在雪漫,大明星你有空可以再過來唱歌哦。」 | |||
「我接下來回雪漫復命。」西古爾德回答伊默斯。 | |||
盧西安說:「我休息一下就回高岩了,還有工作。」他聳聳肩。 | |||
拉斐尔点点头。“下次有机会再去冒险啊,我每次和伊默斯出门都没办法近距离观察怪物。” | |||
“全程蹲着也不嫌腿麻。”拉斐尔吐槽。 | |||
伊默斯瞥了他一眼。“对,我该像某人那样乱跑招来一群火精灵,然后把自己内裤烧穿。” | |||
西古爾德歪歪頭:「唔?」感覺這兩人的故事似乎有點意思。 | |||
拉斐尔拍拍西古尔德的肩膀,眨眨眼。“下次讲故事给你听。” | |||
「擅長遠程的話,倒是很安全沒錯啦……」西古爾德無力地說,自己這幾天已經好幾次重傷了。 | |||
拉斐尔嘟囔:“可是我理想中的故事主角都是冲在最前线的战士呀。” | |||
盧西安拍拍西古爾德,假心假意安慰道:「沒有你在前面擋着,我們可能更完蛋。」 | |||
(当晚,伊默斯潜入前任矿场老板家,与对方来了一次‘面谈’。在矿厂老板哆嗦的语调中,伊默斯了解到原来买下矿场的人和邪教徒们并不是同一人士,那些人出手阔绰,似乎颇有身份,而此时也已经行踪不明。伊默斯认为这事没有完结,或许正如拉斐尔所说,此事后面真有什么惊天阴谋。) | |||
(幾天之後。西古爾德回到雪漫,繼續打聽了一圈,又將此事匯報給修會,種種跡象似乎都表明,此事還沒有完結,或許後面真的有什麼更大的牽扯。) | |||
—————————结团撒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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