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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团|2023/5/19 ==
== 第三次团|2023/5/19 ==
 詩人進來二話不說給西古爾德加血,西古爾德看到來人是剛才在酒館認識的人,很驚訝,對他的治療表示感謝。
 詩人進來二話不說給西古爾德加血,西古爾德看到來人是剛才在酒館認識的人,很驚訝,對他的治療表示感謝。
 伊默斯大喊要诗人后退,不要把自己暴露在敌人可以攻击得到的地方
 伊默斯大喊要诗人后退,不要把自己暴露在敌人可以攻击得到的地方
 伊默斯等到盧西安之後行動。盧西安取消篝火,向後移動。
 伊默斯等到盧西安之後行動。盧西安取消篝火,向後移動。
 篝火一被取消,伊默斯立刻放出一箭,直射入篝火后方敌人的胸膛,那人狠狠磕出一口血,似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篝火一被取消,伊默斯立刻放出一箭,直射入篝火后方敌人的胸膛,那人狠狠磕出一口血,似乎就要支持不住了。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西古爾德面前的盜匪直接嗝屁。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西古爾德面前的盜匪直接嗝屁。
 邪教徒法师使用人类定身,将西古尔德原地定住,不能动弹。
 邪教徒法师使用人类定身,将西古尔德原地定住,不能动弹。
 三个邪教徒冲上来攻击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全都没有打中
 三个邪教徒冲上来攻击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全都没有打中
 詩人唱歌,激勵西古爾德
 詩人唱歌,激勵西古爾德
 詩人又給西古爾德加血
 詩人又給西古爾德加血
 伊默斯又偷袭一箭,射中敌人大腿,顿时血流不止
 伊默斯又偷袭一箭,射中敌人大腿,顿时血流不止
 三个喽啰又没有打中
 三个喽啰又没有打中
 西古爾德持續站莊,邪教徒一直打不中他。西古爾德說這是九聖靈護體。
 西古爾德持續站莊,邪教徒一直打不中他。西古爾德說這是九聖靈護體。
 西古爾德擺脫麻痹。
 西古爾德擺脫麻痹。
 诗人试图大骂敌人长得太丑,但敌人无动于衷
 诗人试图大骂敌人长得太丑,但敌人无动于衷
 伊默斯一箭射爆敌人头颅
 伊默斯一箭射爆敌人头颅
 法師又用亡者喪鐘瞬間暴斃一個邪教徒
 法師又用亡者喪鐘瞬間暴斃一個邪教徒
 最后的敌人搏命一击师父,没有打中
 最后的敌人搏命一击师父,没有打中
 西古爾德拔劍一劍砍死了最後一個邪教徒
 西古爾德拔劍一劍砍死了最後一個邪教徒
 ——————————戰鬥結束————————
 ——————————戰鬥結束————————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地,这个阴森的石洞重新恢复了寂静。远处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知那名邪教徒法师究竟去了哪里。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地,这个阴森的石洞重新恢复了寂静。远处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知那名邪教徒法师究竟去了哪里。
 「你們怎麼來了?」戰鬥結束之後終於有了喘息,西古爾德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們怎麼來了?」戰鬥結束之後終於有了喘息,西古爾德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由於兩人幫助了自己,還給自己治療,西古爾德判斷這兩位不是敵人。 
 由於兩人幫助了自己,還給自己治療,西古爾德判斷這兩位不是敵人。 
 拉斐尔看了伊默斯一眼,后者正走到敌人尸体旁观察。拉斐尔:“我们刚从雪漫出来不远,就看到一个少女蹲在路边哭泣,她说她妹妹遇到了麻烦,然后说有两个人去救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拉斐尔看了伊默斯一眼,后者正走到敌人尸体旁观察。拉斐尔:“我们刚从雪漫出来不远,就看到一个少女蹲在路边哭泣,她说她妹妹遇到了麻烦,然后说有两个人去救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拉斐尔:“我想着可不能让年轻女孩儿遇到这样的危险,我们应该救她。”
 拉斐尔:“我想着可不能让年轻女孩儿遇到这样的危险,我们应该救她。”
 盧西安站在一旁,一邊整理自己,一邊觀察着兩位來者。盧西安判斷,這個五顏六色的詩人雖然輕佻,但應該沒有威脅,那麼與這樣的詩人在一起的伊默斯應該也不是威脅,暫時。於是放下警戒,走上前加入談話。 
 盧西安站在一旁,一邊整理自己,一邊觀察着兩位來者。盧西安判斷,這個五顏六色的詩人雖然輕佻,但應該沒有威脅,那麼與這樣的詩人在一起的伊默斯應該也不是威脅,暫時。於是放下警戒,走上前加入談話。 
 伊默斯小声腹诽:“你知道她还没满15岁对吧?”
 伊默斯小声腹诽:“你知道她还没满15岁对吧?”
 伊默斯在原地翻弄了一会敌人尸体,发现他们的制服上有着一个眼熟的蝙蝠标记。
 伊默斯在原地翻弄了一会敌人尸体,发现他们的制服上有着一个眼熟的蝙蝠标记。
 西古爾德聽了拉斐爾的解釋,對他點點頭。「謝謝你們。」說着西古爾德擡頭看看四周,「這裏聞起來透着一股腐敗的邪惡的氣味。」 
 西古爾德聽了拉斐爾的解釋,對他點點頭。「謝謝你們。」說着西古爾德擡頭看看四周,「這裏聞起來透着一股腐敗的邪惡的氣味。」 
 伊默斯指着那标记,对其他人解释:“看起来这是娜米拉信徒的手笔,一群恶心的蠕虫,靠食人为乐。”他啐了一口。“闻到这味道我就该想到的……该死的东西,我们得快些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绑架。” 
 伊默斯指着那标记,对其他人解释:“看起来这是娜米拉信徒的手笔,一群恶心的蠕虫,靠食人为乐。”他啐了一口。“闻到这味道我就该想到的……该死的东西,我们得快些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绑架。” 
 拉斐尔做了个鬼脸。“圣灵在上,这也太恶心了。” 
 拉斐尔做了个鬼脸。“圣灵在上,这也太恶心了。” 
 西古爾德一聽,立刻語氣嚴肅而急切地說:「什麼!娜米拉的信徒!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追。」
 西古爾德一聽,立刻語氣嚴肅而急切地說:「什麼!娜米拉的信徒!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追。」
 盧西安捏了捏鼻子,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鄙夷的哼聲:「嘔……我們快去把這地方掃乾淨吧。」。 
 盧西安捏了捏鼻子,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鄙夷的哼聲:「嘔……我們快去把這地方掃乾淨吧。」。 
 四人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腐臭味更加浓郁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路过各种爬满蠕虫的白骨,恶心感不言而喻。很快,你们来到了一间石室中间,四周散布着打开的箱子,看上去似乎和普通的货物箱没有区别,可是你们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成堆的人肉,其中一些还很新鲜。
 四人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腐臭味更加浓郁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路过各种爬满蠕虫的白骨,恶心感不言而喻。很快,你们来到了一间石室中间,四周散布着打开的箱子,看上去似乎和普通的货物箱没有区别,可是你们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成堆的人肉,其中一些还很新鲜。
 前方的路面通往一个未知的石室,黑暗中传来野兽咆哮的声音,有什么重重地踩踏着地面。
 前方的路面通往一个未知的石室,黑暗中传来野兽咆哮的声音,有什么重重地踩踏着地面。
 伊默斯看了其他人一眼:“小心,他们也许召唤出了娜米拉的下仆魔族,那些都是大块头,不太好对付。”
 伊默斯看了其他人一眼:“小心,他们也许召唤出了娜米拉的下仆魔族,那些都是大块头,不太好对付。”
 拉斐尔稍稍瑟缩了一下,他抱起鲁特琴往伊默斯身后站好,给大家唱了一首激励曲子。
 拉斐尔稍稍瑟缩了一下,他抱起鲁特琴往伊默斯身后站好,给大家唱了一首激励曲子。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成爲九聖靈騎士的時候,他就發誓消滅邪惡以及魔神的追隨者,儘管現在西古爾德已經不再在修會裏,但他內心仍然認爲自己是九聖靈騎士。現在,就是他履行誓言、傳播聖靈之光的時刻。西古爾德握緊了手中的劍,隨時準備好戰鬥。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成爲九聖靈騎士的時候,他就發誓消滅邪惡以及魔神的追隨者,儘管現在西古爾德已經不再在修會裏,但他內心仍然認爲自己是九聖靈騎士。現在,就是他履行誓言、傳播聖靈之光的時刻。西古爾德握緊了手中的劍,隨時準備好戰鬥。
 盧西安警惕地望着前方,做好了施法的準備。儘管知道面對魔族是巨大的危險,但盧西安也隱隱有些雀躍。危險與挑戰,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戰勝強大的敵人,自身的榮耀也更大。
 盧西安警惕地望着前方,做好了施法的準備。儘管知道面對魔族是巨大的危險,但盧西安也隱隱有些雀躍。危險與挑戰,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戰勝強大的敵人,自身的榮耀也更大。
 当你们靠近房间,一个巨大又肥胖的身躯映入你们的眼帘。它浑身赤裸,身上的肥肉交叠在一起,让你疑惑它究竟是如何能站起来的。环顾四周,你们很快发现了邪教徒法师的尸体,那怪物正将脑袋埋在尸体上方啃食,暂时还没有发现你们。
 当你们靠近房间,一个巨大又肥胖的身躯映入你们的眼帘。它浑身赤裸,身上的肥肉交叠在一起,让你疑惑它究竟是如何能站起来的。环顾四周,你们很快发现了邪教徒法师的尸体,那怪物正将脑袋埋在尸体上方啃食,暂时还没有发现你们。
 伊默斯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们应该偷袭它。”
 伊默斯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们应该偷袭它。”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點了點頭同意。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點了點頭同意。
 诗人在怪物身上放了妖火术,伊默斯偷袭一箭成功 
 诗人在怪物身上放了妖火术,伊默斯偷袭一箭成功 
 西古爾德給三位隊友加Aid buff,最大生命值增加。
 西古爾德給三位隊友加Aid buff,最大生命值增加。
 盧西安施放火球術,擊中遠處房間內的怪物。 
 盧西安施放火球術,擊中遠處房間內的怪物。 
 诗人射出一箭,给怪物刮痧
 诗人射出一箭,给怪物刮痧
 怪物肥胖的肉體努力擠過狹窄的通道,來到西古爾德面前,兩拳捶下卻完全沒打中。
 怪物肥胖的肉體努力擠過狹窄的通道,來到西古爾德面前,兩拳捶下卻完全沒打中。
 西古爾德:都是聖靈的保佑。
 西古爾德:都是聖靈的保佑。
 伊默斯射出一箭,又造成一些伤害 
 伊默斯射出一箭,又造成一些伤害 
 盧西安又放了一個火球術
 盧西安又放了一個火球術
 怪物还是打不中
 怪物还是打不中
 伊默斯继续刮痧
 伊默斯继续刮痧
 西古爾德祈禱,給武器神聖祝福,(攻擊加上魅力調整)
 西古爾德祈禱,給武器神聖祝福,(攻擊加上魅力調整)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
 盧西安用亡者喪鐘
 怪物宛如听到了最不详渎神的声音,吐出一口老血
 怪物宛如听到了最不详渎神的声音,吐出一口老血
 诗人继续刮痧
 诗人继续刮痧
 師傅連砍兩劍,每一劍都帶着神聖的火焰。
 師傅連砍兩劍,每一劍都帶着神聖的火焰。
 西古爾德站在最前方,抵擋怪物的前進,讓隊友們在後方可以安心攻擊。
 西古爾德站在最前方,抵擋怪物的前進,讓隊友們在後方可以安心攻擊。
 盧西安毫髮無損地站在後方施放傷害法術。
 盧西安毫髮無損地站在後方施放傷害法術。
 西古爾德儘管受傷最重,但還是揮出一劍,終結了這個怪物可悲的生命。
 西古爾德儘管受傷最重,但還是揮出一劍,終結了這個怪物可悲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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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西古尔德的最后一剑,怪物轰然倒地,砸在邪教徒法师的身上,将其碾成一团肉酱。
 随着西古尔德的最后一剑,怪物轰然倒地,砸在邪教徒法师的身上,将其碾成一团肉酱。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擦了擦額頭。西古爾德顧不得給自己療傷,轉頭急切地四下搜尋着那些受害者,希望他們來得幾時。他看到前方有一扇不詳的小木門半掩着,立刻快步衝上去,顧不得是否會有陷阱。盧西安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就看到西古爾德衝了上去,心裏暗罵一聲「該死的騎士的衝動」,手裏捏上一個法術便也跟着去查看小木門。但幸好,什麼也沒有發生,相反大家只是看到了令人髮指的一幕。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擦了擦額頭。西古爾德顧不得給自己療傷,轉頭急切地四下搜尋着那些受害者,希望他們來得幾時。他看到前方有一扇不詳的小木門半掩着,立刻快步衝上去,顧不得是否會有陷阱。盧西安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就看到西古爾德衝了上去,心裏暗罵一聲「該死的騎士的衝動」,手裏捏上一個法術便也跟着去查看小木門。但幸好,什麼也沒有發生,相反大家只是看到了令人髮指的一幕。
 在骯髒雜亂的小囚室裏,擺放着數個籠子,裏面裝着的卻全是年輕女性。那些女性聽到有人進來,顯然非常受驚,瑟縮到籠子一角。
 在骯髒雜亂的小囚室裏,擺放着數個籠子,裏面裝着的卻全是年輕女性。那些女性聽到有人進來,顯然非常受驚,瑟縮到籠子一角。
 西古爾德小心上前,一邊安慰她們,一邊打開籠子,解救她們出來。
 西古爾德小心上前,一邊安慰她們,一邊打開籠子,解救她們出來。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西古爾德說着就斬斷了一個籠子的鎖。盧西安也跟着去打開其他的籠子。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西古爾德說着就斬斷了一個籠子的鎖。盧西安也跟着去打開其他的籠子。 
 随着怪物轰然倒地,拉斐尔夸张地抖了一下,他从拐角处探头,好奇地张望着。他的黑发同伴则小心四处搜索了一阵,确保没有更多敌人后,他快步走到怪物身边,用脚踢了踢它,确定那怪物的确死了,他这才把弓背回背上。
 随着怪物轰然倒地,拉斐尔夸张地抖了一下,他从拐角处探头,好奇地张望着。他的黑发同伴则小心四处搜索了一阵,确保没有更多敌人后,他快步走到怪物身边,用脚踢了踢它,确定那怪物的确死了,他这才把弓背回背上。
 拉斐尔看到他刚认识的老朋友打开木门,也跟了上去,看到囚室内部后他情不自禁叹了一句:“圣灵在上。”接着安抚那些被营救出来的少女们。 
 拉斐尔看到他刚认识的老朋友打开木门,也跟了上去,看到囚室内部后他情不自禁叹了一句:“圣灵在上。”接着安抚那些被营救出来的少女们。 
 看到新的同伴们正在营救受害者,伊默斯花了一些时间检查这间石室,察觉到这里是一个小型独立据点,并不是一个大型邪教组织:在这里的邪教徒们很有可能是来自雪漫或周边的农夫和猎人,平时装扮成正常人,只在特殊时期才会在这里举行“宴会”。很明显,他们想要在春季接受娜米拉新的一年的祝福,便举办了这次宴会,拐走了当地不少村民。所幸,按照伊默斯找到的名单,他清点了受害者们发现一个不少。
 看到新的同伴们正在营救受害者,伊默斯花了一些时间检查这间石室,察觉到这里是一个小型独立据点,并不是一个大型邪教组织:在这里的邪教徒们很有可能是来自雪漫或周边的农夫和猎人,平时装扮成正常人,只在特殊时期才会在这里举行“宴会”。很明显,他们想要在春季接受娜米拉新的一年的祝福,便举办了这次宴会,拐走了当地不少村民。所幸,按照伊默斯找到的名单,他清点了受害者们发现一个不少。
 这里一共有六名少女,年龄从14-18不等。
 这里一共有六名少女,年龄从14-18不等。
 她们发着抖、害怕地抱在一起,用恐惧地眼神看着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魔族尸体。
 她们发着抖、害怕地抱在一起,用恐惧地眼神看着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魔族尸体。
 拉斐尔站在她们面前,试图用袍子遮挡住她们看向怪物的视线。“嘿,没事了,你们都很安全,不会再有怪物来绑架你们了。快跟我们离开这里,你们住在哪儿?”
 拉斐尔站在她们面前,试图用袍子遮挡住她们看向怪物的视线。“嘿,没事了,你们都很安全,不会再有怪物来绑架你们了。快跟我们离开这里,你们住在哪儿?”
 几名少女突然哭了起来,她们抱在一起,很庆幸自己能够得救。其中一名短发少女说她们居住在洛瑞尤斯农场附近,西古尔德意识到这时之前那名向你们求救的少女家。
 几名少女突然哭了起来,她们抱在一起,很庆幸自己能够得救。其中一名短发少女说她们居住在洛瑞尤斯农场附近,西古尔德意识到这时之前那名向你们求救的少女家。
 西古爾德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些清水和糧食,讓少女們先恢復一下。「來,喝點水感覺好些。」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拍拍少女的背。
 西古爾德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些清水和糧食,讓少女們先恢復一下。「來,喝點水感覺好些。」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拍拍少女的背。
 「洛瑞尤斯?離這不遠,我們送你們回去吧。」西古爾德一邊說,一邊想到,想不到雪漫的領地上竟然有如此髮指的罪行,看起來之後要來調查一番,不能讓湮滅的爪牙腐蝕這個地方。
 「洛瑞尤斯?離這不遠,我們送你們回去吧。」西古爾德一邊說,一邊想到,想不到雪漫的領地上竟然有如此髮指的罪行,看起來之後要來調查一番,不能讓湮滅的爪牙腐蝕這個地方。
 拉斐尔看向西古尔德浑身血污,关心地问:“你还好吗,老友?我还能再使用一些治愈法术。”他停了停,又说:“你最后那一下可太英勇了,不愧是椴树谷的骑士!” 
 拉斐尔看向西古尔德浑身血污,关心地问:“你还好吗,老友?我还能再使用一些治愈法术。”他停了停,又说:“你最后那一下可太英勇了,不愧是椴树谷的骑士!” 
 西古爾德有些虛弱,捂着受傷的地方。他感謝拉斐爾道:「謝謝,不過我還好,休息一會就能恢復。」對於拉斐爾的奉承辭藻西古爾德則默默點頭表示接受(聽過很多次這樣的話所以習慣了)。然後他轉身對拉斐爾和伊默斯同時說道:「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我們可得有一場苦戰。」 
 西古爾德有些虛弱,捂着受傷的地方。他感謝拉斐爾道:「謝謝,不過我還好,休息一會就能恢復。」對於拉斐爾的奉承辭藻西古爾德則默默點頭表示接受(聽過很多次這樣的話所以習慣了)。然後他轉身對拉斐爾和伊默斯同時說道:「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我們可得有一場苦戰。」 
 盧西安上前,對兩人點頭表示認可:「你們也身手不凡。」
 盧西安上前,對兩人點頭表示認可:「你們也身手不凡。」
 伊默斯点点头:“不妨事,能够除掉这些娜米拉信徒也是一件好事。”他冷哼一声。“瞧瞧这人,”他指着怪物身下被压成肉饼的邪教徒法师。“你能相信吗?他是当地的药剂师,兴许还卖过药给这些少女父母,真不知是怎么面对他们的。”
 伊默斯点点头:“不妨事,能够除掉这些娜米拉信徒也是一件好事。”他冷哼一声。“瞧瞧这人,”他指着怪物身下被压成肉饼的邪教徒法师。“你能相信吗?他是当地的药剂师,兴许还卖过药给这些少女父母,真不知是怎么面对他们的。”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聖靈在上!竟然在有這樣的事。」他拿起伊默斯找到的資料快速掃視一眼,然後舉起資料對其他人說,「我會帶着這些回去找領主,我們會調查解決這事。」
 西古爾德皺緊了眉頭,「聖靈在上!竟然在有這樣的事。」他拿起伊默斯找到的資料快速掃視一眼,然後舉起資料對其他人說,「我會帶着這些回去找領主,我們會調查解決這事。」
 四人顺利离开了洞穴,拉斐尔一路上都在和少女们对话,试图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不让她们看到那些装满人肉的箱子。
 四人顺利离开了洞穴,拉斐尔一路上都在和少女们对话,试图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不让她们看到那些装满人肉的箱子。
 盧西安順手用幻術掩蓋掉一路上的人肉盛宴,好讓少女們好受一些。
 盧西安順手用幻術掩蓋掉一路上的人肉盛宴,好讓少女們好受一些。
 四人將少女們都攙扶到了馬背上,自己則選擇了走路。
 四人將少女們都攙扶到了馬背上,自己則選擇了走路。
 四人按着小路走出了黑森林,在路边遇到了那名求救的红衣少女,她一看到你们,脸上表情由担忧恐惧转为了激动,接着泪水自她的双眸中涌出,她飞快朝你们扑了过来,与自己的姐妹相认,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四人按着小路走出了黑森林,在路边遇到了那名求救的红衣少女,她一看到你们,脸上表情由担忧恐惧转为了激动,接着泪水自她的双眸中涌出,她飞快朝你们扑了过来,与自己的姐妹相认,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此时时间已至黄昏,所幸还没有天黑,一路上的春风将邪教徒营地的恶臭吹散了不少,在玫瑰色天空的映照下,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宁静。大约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洛瑞尤斯,一个坐落于雪漫与晨星边境的小村落。
 此时时间已至黄昏,所幸还没有天黑,一路上的春风将邪教徒营地的恶臭吹散了不少,在玫瑰色天空的映照下,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宁静。大约半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洛瑞尤斯,一个坐落于雪漫与晨星边境的小村落。
 四人来到了小村落,夕阳映照在大片田野上,橙红色的云朵与远方的高山的雪景交叠,显得风景秀丽。也许是到了熟悉的地方,少女们逐渐放松了下来,其中几个还与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开始交谈,介绍自己的名字和如何被绑架的原委。原来这伙邪教徒蓄意良久,其中一名少女竟然早在一个月前就被绑架。根据她所说,邪教徒们需要7名少女开始仪式,想必今天那两名姐妹便是最后的受害者,若不是你们赶到,这些少女一定活不过今天;也许正是因为缺少贡品,魔族才会攻击邪教徒法师。
 四人来到了小村落,夕阳映照在大片田野上,橙红色的云朵与远方的高山的雪景交叠,显得风景秀丽。也许是到了熟悉的地方,少女们逐渐放松了下来,其中几个还与西古尔德和拉斐尔开始交谈,介绍自己的名字和如何被绑架的原委。原来这伙邪教徒蓄意良久,其中一名少女竟然早在一个月前就被绑架。根据她所说,邪教徒们需要7名少女开始仪式,想必今天那两名姐妹便是最后的受害者,若不是你们赶到,这些少女一定活不过今天;也许正是因为缺少贡品,魔族才会攻击邪教徒法师。
 西古爾德評論了一下魔族如何不可信——會攻擊自己的信徒的神有什麼值得崇拜的呢。
 西古爾德評論了一下魔族如何不可信——會攻擊自己的信徒的神有什麼值得崇拜的呢。
 少女们被带回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村里,他们的父母很快朝你们跑来,将自己的女儿们搂在怀里,村民们向四人道谢;其中一户人家认出了椴树谷的徽章,更是不断感激骑士大人的相助。他们邀请你们在当地留宿一晚,并主动在当地旅馆提供了食物和住所。
 少女们被带回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村里,他们的父母很快朝你们跑来,将自己的女儿们搂在怀里,村民们向四人道谢;其中一户人家认出了椴树谷的徽章,更是不断感激骑士大人的相助。他们邀请你们在当地留宿一晚,并主动在当地旅馆提供了食物和住所。
 看看天空,时间也不早了,兴许再过几十分钟就会天黑,四人决定接受村民们的邀请,在旅馆留宿一晚。
 看看天空,时间也不早了,兴许再过几十分钟就会天黑,四人决定接受村民们的邀请,在旅馆留宿一晚。
——————————(下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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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次团|2023/5/21 ==
拉斐尔给自己和同伴倒了两杯酒,一边把手脚伸向附近的炉火,看起来即使是春季,天际北面的气候对于这名帝国居民而言还是有些过于寒冷了。他的黑发同伴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毕竟,天际遍地都是龙的传言,我们可不就挑了最近的路线嘛?从雪漫去马卡斯可要小半个月吧?那就不如先来风盔看看了。”
盧西安點了點頭,對伊默斯的話不置可否。
西古爾德沒有留意到盧西安的彎彎繞,他現在對拉斐爾可有點刮目相看,對他說:「想不到我們的桂冠詩人如此有勇氣,毫不畏懼直接衝入了那些邪教徒的巢穴。」
伊默斯正在喝酒,闻言差点呛住,他咳嗽了两声,假装无事发生。拉斐尔本来在温暖手脚,听到西古尔德此言,不由露出一个略微得意的笑:“哎呀过奖过奖,看到这些少女们落难,我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当然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救她们呀!”
盧西安在一邊默默喝茶不作聲。
喝了一杯之後,西古爾德轉向伊默斯,好奇地問:「艾伯先生,之前的時候,你很快就確定了那些人是娜米拉信徒。你之前跟他們有打過交道嗎?」畢竟普通人很少能準確說出魔神及其信徒的事情。
伊默斯微微思考了一下,认为这事没有必要太过保密,只需要模糊人名即可。于是他点了点头,放下酒杯。“这是许久之前发生的事了,大约四年前,我朋友的养女不幸被一群娜米拉信徒绑架,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指单人轻松屠杀)才把她营救出来,那时我才刚刚当上冒险者不久,可是一番苦战啊。我们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绑架,直到质问了一名信徒,这才直到原来娜米拉教徒热衷于吃人肉,并以此为荣。”
「聖靈在上。」西古爾德嚴肅道,「幸好你們救出了她。」
伊默斯听到此话,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他仍然记得那些因为自己没有及时赶到而死去的孩子们。“我只救出了她。”
拉斐尔闻言也变得有些严肃,诗人摇摇头:“朋友,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些邪教徒的罪过。”
西古爾德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你們已經盡力了……唉,我希望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碰到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盡我所能。」
伊默斯欲言又止。他知道,若是他没有与达维尔争论,就不会被关禁闭,也许就能成功赶到多救下一些孩子了。他沉默着喝了口酒。
盧西安無聲地拍了拍西古爾德的肩膀當作安慰,他知道這位騎士朋友又開始給自己身上攬責任了。
一时间酒桌陷入了沉默,不过好在村民们很快就端上了当地佳肴,打破了这悲伤的氛围。
四人与村民们一同享用当地的食物,对于见过山珍海味的你们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特殊美味,但村民为了表达谢意,已经竭尽全力奉上了最好的菜,这充满雪漫特色菜肴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西古爾德在修會裏的時候也過着清簡的生活,所以對於鄉村飯菜完全沒有任何不適,反而覺得村民們一番心意非常暖心。酒足飯飽之後,村民們開始收拾碗筷,四位旅人就着溫暖的爐火,感到一陣愜意。閑不下的拉斐爾從懷裏掏出了一副紙牌,說:「誒!酒足飯飽,夜色正好!不如我們來一局!」說着就把紙牌攤開放在桌上。
西古爾德一邊身子靠着牆,此時他對拉斐爾和伊默斯兩人已經完全消除了猜疑,被拉斐爾感染,也來了些玩牌的興致。西古爾德湊過去,看了看牌面,道:「這是塞洛迪爾十二花色紙牌。」
拉斐爾贊賞道:「哈!我就知道椴樹谷騎士是個行家!」
盧西安聞言也湊了過去看紙牌,說:「我們玩什麼規則?安維爾橋牌?還是記憶宮?」
西古爾德哼了一聲,對拉斐爾說:「別跟法師玩記憶宮。」
盧西安得意地說道:「你是輸不起。」
伊默斯一边和村民聊天,一边默默观察着新的同伴们:西古尔德似乎是非常传统的具有正义感的领地骑士,善良又honorable,这种人伊默斯见过不少——也杀过不少——伊默斯低下头,不去回想那些往事,至少这名骑士的身手要比他见过的那些要好上许多;至于那名红发法师则更为谨慎,但好像只是出于对陌生人的警惕——伊默斯倒是不觉得奇怪,拜拉斐尔所赐,他们对外的说辞有一些分歧,若是完全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们,伊默斯才觉得罕见呢。也不知这名骑士和法师究竟是要去哪儿做什么呢?如果他们就此分道扬镳倒是还好,问题是如果他的直觉没有出错……他默默思索。
拉斐尔手里抓着牌,一面盯着西古尔德和卢西安手里的牌,好像他能透视似的。他整理手里的牌堆,漫不经心打出一张花色风的3,然后看向手牌默默发笑。
“说来,遇到你们也真是巧,不知你们俩是要去哪儿呢?难道说,也是去看龙?”拉斐尔说,眼睛还是盯着二人手牌。
伊默斯不大会玩牌,便和村民喝酒玩“酒桶游戏”,他靠着丢骰子作弊,从头到尾只喝了半杯酒,倒是把村民喝趴下了不少。听到拉斐尔的话,他便竖起耳朵默默偷听。
西古爾德一邊接拉斐爾的話,說:「我們去風盔……」一邊好整以暇地打出一張「暗3」,又接着說道:「不是觀光看龍……是去確認一下傳聞,看看是否有威脅。」
盧西安一如既往不動聲色,「我跳過。」說着從牌堆抽了一張牌。
拉斐尔光速出了一张光6,压过西古德尔的暗3。“你们怎么之前不早说,早知如此不如结伴而行了!”
“哎呀,难不成老友你觉得我不可信任吗!我可太伤心了!”他故意大哭道。伊默斯不由扶额吐槽一句:drama queen
西古爾德看到自己的牌被壓過,臉色不爽地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牌,打出一張光12皇牌。然後才擡頭看拉斐爾,忽略了他的誇張勁,道:「你們要去風盔?」
拉斐尔面露难色,终于还是拿出手里火1,“改变你的花色到暗。”然后出了一张光11。
“啊是啊,我们是要去风盔的,还是冬堡来着……?就是灰熊标志的那个城市。”诗人一边说一边打了个酒嗝。
“都是一个方向。”伊默斯说,他端着酒杯走到拉斐尔这一桌。拉斐尔闻言点点头,“啊对都是一个方向,反正沿着那边走总能见到龙吧?我可等不及了!”
盧西安看了看手牌,撇了撇嘴,扔了一張廢牌暗11。聽到詩人的話,盧西安瞄了一眼西古爾德,等待看他怎麼做決定,反正非找龍不可的也不是自己。
西古爾德側頭想了一會,覺得兩人不是惡人,路上多兩個同伴也是好事,便說:「那不如一起去?路上多個伴也好。」
拉斐尔笑道:“那可好啊,明天一起出发吧,还劳烦西古尔德你做导游了。”说着他打出一张水4.
西古爾德跳過了他的回合。盧西安嘴角一歪、暗笑一聲,打出最後的殺手鐗,然後攤開手牌:「我贏了。」
决定和拉斐尔同行时,伊默斯就有了对方会闲不住去找伙伴的预感,此次旅行的目的也仅仅是探查龙的消息,他只需要在最后给面纱议会写一封报告即可。这么看来,多两个伙伴帮忙留心敌人也不是一件坏事,何况如果真的有什么紧急事件伊默斯不得不丢下拉斐尔去处理,他也不用担心诗人就这么暴尸荒野……这么想着,他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他今晚就喝了这么一杯)。
西古爾德懊惱地揉了揉頭髮,「以後再也不跟法師玩牌了!」
拉斐尔眯着眼睛打量卢西安,又偏过头去和西古尔德说悄悄话:“你这朋友不会作弊吧?他之前不是用了幻术来着?”
盧西安剛贏了牌,正心情好,懶得去理詩人的嘀咕,於是他站起身,對大家揮了揮手說「晚安啦」,然後心情很好地施展迷蹤步離開了大廳。
西古爾德看着法師離開,轉身對拉斐爾說:「沒關係,明天讓他幫忙的話他絕對不會說不。」西古爾德心想,畢竟這傢伙只要贏了心情好就會願意幫助人來展示自己很厲害。
拉斐尔把牌收好,耸耸肩。“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今天运气不好,下一把要整得他输光底裤。”无视了黑发同伴的低声腹诽:“也不知道是谁跟人打赌输了被扒光扔到大街上。”
于是四人就这样决定第二天一起同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西古尔德大半夜还能听到隔壁诗人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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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次团|2023/6/14 ==
由于路途遥远,四人决定一大早就出发。雪漫领地的草原一望无际,在春色中绿意盎然,随着你们逐渐向北,山脚蓬勃的绿意开始渐渐稀薄,被硬质的岩石和苔原取而代之。
拉斐尔一路上都在弹拨他的鲁特琴,歌颂路过的景色。
拉斐尔美妙的男中音在草原上回荡,让大家心情好上不少。
西古爾德騎在馬上,愜意地欣賞着拉斐爾美妙的音樂。在樂曲的間隙稱讚拉斐爾的技巧和創作。「這些都是即興創作嗎?」他好奇地問。
伊默斯一贯一语不发,他骑马跟随在队伍靠后的地方,不忘观察四周威胁。
盧西安原本並不認識「大明星拉斐爾」,但是現在聽到他現場演奏,也感受到了他的技巧高超和創作力。盧西安不禁開始對這個詩人另眼相看。
盧西安:「真的很不錯,儘管我不是很懂音樂,但也能聽出好來。」
拉斐尔笑了,随手拨拉了一下鲁特琴。“嘿嘿,很多都是还没面世的短段子,让你们提前听到了,”他模凌两可地说。“你们能抬爱真是我的荣幸。”
「能當第一批觀衆,是我們的榮幸。」西古爾德繼續說,「說起來,我小時候也曾想過去讀詩人學院來着。」
拉斐尔一下子来了兴趣。“是吗?你想去孤独城的吟游诗人学院?”
西古爾德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呀,我小時候也很喜歡自己隨便寫些曲子歌謠來着。有一次在雪漫酒館裏唱我自己改編的諾德歌謠,然後有一個帝都吟遊詩人學院的老師路過聽到了,他覺得很好,就提議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直接去詩人學院找他……」
西古爾德回憶了一下,繼續道:「他的名字……我記得好像叫希雷多尔·夜语(Hirethor Night-Speech),是個高精靈。對了,你認識他嗎?拉斐爾。」
拉斐尔表情僵了一下。“啊哈哈,他是我第一年的导师,他的复调音乐理论非常厉害……嗯,西古尔德你能被他看上说明很有天赋呀,怎么没来诗人学院?”
「原來如此……」西古爾德感慨地點點頭,覺得有些榮幸。
然後他回答拉斐爾,指了指自己斗篷上帶有家徽的胸針:「因爲這個。」語氣聽不出是遺憾還是自豪。
拉斐尔看了看那个胸针,露出了然的神色:“啊是了,你是椴树谷的长子,肯定要优先家族责任。”他伸了个懒腰。“哎呀,像是我这种就不需要太负家庭责任啦,天塌了有我哥哥们顶着呢。”
盧西安看了看西古爾德,沒說話,他已經知道了這段歷史。盧西安覺得西古爾德並不後悔接過家族責任,儘管他也確實很喜歡音樂和詩歌。但平心而論,盧西安想,如果西古爾德真的走了詩人的道路,也不一定就能成就斐然,到時候兩邊都失去了。
西古爾德有些好奇,「哦?聽這話意思是,你家裏人不是從事音樂和藝術的嗎?恕我冒昧。」
伊默斯观察着同伴们的对话,将椴树谷继承人曾想过去诗人学院这点默默记下;从西古尔德的神色上看,不知他是自愿放下这个理想,还是因为家人所迫呢?
西古爾德看着拉斐爾,稍微想到了艾納,隱隱覺得心情有點複雜。
“哈哈,没事没事,”拉斐尔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鲁特琴。“我母亲是个音乐家,我受她很大影响,不过我父亲嘛……满脑子都是要给人盖房子啦帮人做生意啦,要歌颂圣灵的荣耀啦……幸亏我不用在他身边待着。”
“呀,说到这个,正好给你听听我母亲教我的布莱顿民谣。卢西安,你应该听过这个吧。”拉斐尔说着拨弄了一下鲁特琴,弹出一小段旋律。
西古爾德聽出拉斐爾好像不是很願意細說的樣子,也就沒追問,而是順着他的話,點點頭。「哈哈,人各有志。」
盧西安聽到了熟悉的旋律,頓時對詩人又多感到了一些親切。「啊,是的是的,我聽過,這首歌幾乎是家喻戶曉呢。」
拉斐尔抱着琴开始歌唱,用布莱顿语言将《途歇城的集市》唱得非常婉转浪漫。
盧西安輕輕順着旋律跟着點起了頭。他笑道:「真是巧了,我家就在途歇。」
伊默斯默默将这也记下。
西古爾德也跟着旋律輕輕哼了起來,不過他不會布萊頓話,所以只是跟着哼。
拉斐尔唱完一曲,“这可真是巧了,我母亲就是途歇出身,哎呀,这么一说,卢西安你也是我的老友啦!”
盧西安:「……」盧西安沒有回答。就讓詩人把這當作默認把吧,他想。
拉斐尔没有在意,他促狭地一笑,抱着琴又来了一段:“哎呀,正好,这是我写的布莱顿民谣《Kiss My King's hand》的改编版本,你也来听听。”
盧西安點點頭,有些好奇。
拉斐尔开始唱自己的改编版本,倒是唱的非常婉转动听。
但卢西安明显听出了歌词非常不对劲。
熟知诗人习性的伊默斯沉默不语,他听过诗人唱这首歌,根本就是把原文的歌词改成了《Kiss My King's Ass》,讽刺一众拍马屁的贵族。
拉斐尔一边弹琴一边试图让西古尔德跟他一起唱
西古爾德聽着聽着,有些不確定。他不會布萊頓話,但由於布萊頓話和諾德話有些接近的地方,所以他對一些歌詞有種似懂非懂的感覺,但又不敢確定。
盧西安剛聽了兩句,就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咳咳!」
西古爾德問盧西安:「你怎麼了?」
盧西安擺擺手:「沒事沒事……」
盧西安試圖阻止詩人教西古爾德唱這首歌。
拉斐尔试图教西古尔德:“My king has a big ass.对对,就是这样的发音。”
盧西安黑着臉。「別唱……」
西古爾德無辜地看看拉斐爾又看看盧西安。然後不確定地問:「呃……ass……?這個詞是諾德話裏的……arsch嗎?」
盧西安又咳了一聲。「咳!」
西古爾德很無辜地眨眨眼。
拉斐尔故作无辜:“Arsch?那是什么?”
看到拉斐尔仍然试图荼毒这位骑士,伊默斯忍不住插话:“别让他骗到你了,拉斐尔向来喜欢玩这种把戏,他教人布莱顿语只教脏话。”
拉斐尔猛然回头:“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这样败坏我名声!”
盧西安在旁邊沉默,覺得伊默斯說的應該是真話。
伊默斯面不改色:“你的名声还需要我败坏吗?”
西古爾德倒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伊默斯接着转向西古尔德:“你要是不想告诉别人你是如何舔至高王屁股的,就不要跟着他唱这歌。”
拉斐尔见花招不起作用,索性直接拿西罗帝尔语唱了一首帝都著名的黄谣《我家楼下的帅小伙》,尽管曲子非常婉转动听,但歌词实在是难以入耳。
“嘿,瞧瞧他的金卷发呀~”拉斐尔故意看了一眼西古尔德,“还有他的蓝眼睛~”他回头瞟了一眼伊默斯。
“还有他那白皙的皮肤,和帅气的法师袍子~”
他故意往卢西安方向大声唱道。
盧西安剛剛才對拉斐爾升起的一絲好感,現在正在空中搖搖欲墜。
为了挽救新同伴,伊默斯从兜里掏了个枣往拉斐尔脑袋扔去。
拉斐尔“嗷”地一声,终于停下了唱歌,他怨念地看向伊默斯,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吃着枣子。
西古爾德對這些玩笑倒是不以爲意,笑着聽拉斐爾編黃曲。
此后,拉斐尔仍然时不时用布莱顿语唱一些狗屁不通的自造诗,甚至在酒馆里高声大唱,但往往又将其唱得非常好听,令不懂该语言的人万分喜爱。最终,在被伊默斯敲打一番后,他终于老实了一些。几天后,你们一群人在婉转歌声中一路来到了风盔,这里的地势较高,高山占据了视线,裸露的岩石被春雪覆盖,洁白如银,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春意明显减弱,冬天的影子依然在四处盘桓。远处,由石头要塞建立的城市矗立着,古老的城墙上仍然覆盖着寒霜。
此时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拉斐尔裹紧了袍子:“哎呀,没想到这儿这么冷。”
西古爾德提議道:「要不我們直接去找個酒館吃午飯?順便還能在酒館中打聽一些消息。我來過風盔,知道一些還行的酒館。」
伊默斯点点头:“那就劳烦你带路了,我们都没有来过这个城市。”
他四下看看,观察了一下这座城市的外墙。“这座城有什么历史吗?为什么是一座要塞?”
盧西安也沒來過風盔,就任由西古爾德帶路了。
西古爾德爽快地答應。「行!那就跟我來吧!」然後西古爾德一邊帶路,一邊回答伊默斯的問題,介紹起這座城市的特色和歷史:
「哦,這是很久以前,第一位諾德人的至高王獨眼奧拉夫登陸的地方,傳說……(西古爾德說了風盔的起源,以及諾德人驕傲的歷史)。所以,風盔城至今仍然被視爲代表着最純粹的諾德人的精神與勇氣的象徵。」
介紹完歷史,西古爾德又介紹起風盔的現狀:
「城裏的居民很多也都是虔誠的塔洛斯信徒,」說到這裏,西古爾德壓低了聲音,「這裏很多人都拒絕遵守白金條約的規定,固執地保留着塔洛斯的神廟和祭壇。」新同伴們不太能聽出西古爾德的語氣是贊成、反對還是無所謂。
西古爾德本身也是傳統諾德人,也是虔誠塔洛斯信徒,所以他內心讚賞風盔人的骨氣。但由於新認識的這兩位朋友,儘管看起來都是友善的人,但他們都來自外省,而且也不是諾德人。西古爾德不能確定對方的立場,也不方便在此時就表露自己的傾向,於是他儘量用中立的語氣說這些話,彷彿只是在介紹信息。
「同時,由於靠近晨風,風盔城也收留了很多黑精靈難民,他們都聚居在自己的一片地方。」西古爾德繼續介紹着,指了指一個方向。
听了这话,西古尔德所指的那个方向在伊默斯眼里仿佛成了一片肮脏的泥潭,他点了点头,勉强没有嗤之以鼻。
盧西安聽着好友的介紹,認真地吸收着新信息。
风暴斗篷保留塔罗斯神庙的作风让拉斐尔想起了父亲,他瘪了瘪嘴,不太喜欢这些让他想起家里人的事情。他猜想,现在的风盔领主该不会也像他父亲那样是个不懂风雅的老顽固吧? 拉斐尔继续津津有味地听西古尔德的介绍,脑子里盘算着去酒馆听些当地曲子。
西古尔德发现,在自己提及黑精灵难民时,新同伴伊默斯眼里闪过明显的厌恶和轻蔑。对方点了点头,但是没有作声。
西古爾德介紹塔洛斯時,儘管他努力想保持語氣中立,但這位前九聖靈騎士向來不善於隱藏,所以他的聲音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自豪感,以及對風盔居民的贊同。
西古爾德注意到了伊默斯的厭惡情緒。西古爾德輕輕挑了挑眉毛,心裏有一些猜測:黑精靈難民由於人數衆多,在天際有時不太招人喜歡,但伊默斯是來自西羅帝爾的帝國人,他又是爲什麼而如此厭惡和輕視黑精靈呢?
西古尔德语气中的自豪倒是没有过于出人意外,伊默斯知道西古尔德毕竟是一位诺德人,他至今还从没见过一位公开反对塔罗斯的诺德人呢。
西古爾德假裝沒看到伊默斯的反應,他繼續介紹一些本地的小故事。然後帶着幾位新朋友來到了上城區的一家規模頗大的漂亮酒館。他指了指,說:「到啦!就是這!」
在天际风盔城的中心,雪花酒馆是个座落在精心雕琢的石头建筑中的奢华之地。酒馆的外墙被披着厚厚的雪花,犹如它的名字一样,周围铺设的石砖小路在雪中蜿蜒,引领游客走向热情的内部。这儿不仅是一个酒馆,也是风盔城内知名的旅店,提供给远道而来的旅人舒适的床铺和热乎乎的餐食。
当四人推开沉甸甸的大门,就立刻被暖黄色的炉火和挂在墙壁上的闪烁烛光温暖包围。天花板上悬挂着精巧的铜质吊灯,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地板上铺着厚实的地毯,镶着金色的边缘,表现出主人无比的富足。酒馆的墙上挂着各种天际地区的名贵画作,反映出当地丰富的文化和艺术氛围。
酒馆内部分为几个区域,中间是一个宽敞的公共区域,有长长的酒吧台,供应各种本地和进口的酒精饮料。此外还有私密的包间,让客人可以在此进行私密会谈或享受一顿美餐。每个包间都配有高级的软垫座椅和镶嵌着精美图案的木制桌子。
这个酒馆十分热闹,许多冒险家和吟游诗人分享他们的故事和歌曲,它们流淌在热闹的交谈声、笑声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中。这里的侍从总是友好而专业,他们穿着华丽的制服,体贴周到的服务让每一个客人感到宾至如归。
西古爾德熟門熟路地跟服務生要了幾個吧檯的座位,好方便待會跟周圍人打聽。
西古爾德熱情地跟幾位推薦起天際的特色:諾德精釀蜜酒。然後點了四杯蜜酒,表示自己請客。
伊默斯一边跟着走一边默默思考:自己和拉斐尔都是做平民打扮,西古尔德却带他们来这种高档场所,也不知是打算请客还是想要炫富。
伊默斯想了想,故意在行为中表现一些局促,好像他以前从未来过这样的场所一样。
在这个高档环境中,西古尔德发现新朋友伊默斯有些不知所措:在面对侍从递过来毛巾,他不太确定究竟是做什么的,犹豫了几秒后才开始学着西古尔德和卢西安开始擦手;当面包被端上来时,他也是直接拿起一个就吃,而不是撕成小块。
另一边,拉斐尔倒是从容自如,反而还调侃黑发同伴:“哎,你怎么喝起洗手水来了!”他嘻笑着看着伊默斯往杯子里舀本是用来洗手的柠檬水,心里很清楚对方是故意掩盖自己的间谍身份,但拉斐尔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伊默斯的机会——他前几天才因为唱黄谣被伊默斯敲打了一番。
伊默斯有些局促地收回杯子,摸了摸鼻子:“哎呀,我不太熟悉这些用餐礼仪,见笑了。”
西古爾德看到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過失,他心裏默默責怪自己的疏忽。
盧西安看到伊默斯的侷促,很有風度地假裝沒看到,也不指出,只是自己默默地吃喝。
西古爾德見狀,又不好直接指出或者去教伊默斯正確的做法,於是他都點了一些簡單的菜式,不需要太多複雜的餐具和工具,並且每道菜上來之後,西古爾德都率先動手,好做示範,讓伊默斯有個模仿。
伊默斯见西古尔德主动示范、照顾他的感受,觉得自己也许错怪了这人——西古尔德可能只是没有意识到平民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故意在他面前炫富——伊默斯摸摸鼻子,坦然接受示范,还冲西古尔德悄悄点头道谢。
注意到伊默斯的道謝,這下反而倒是西古爾德侷促起來:明明是自己疏忽了,讓對方尷尬,不過幸好好像還挽救得不錯,沒有讓伊默斯討厭。西古爾德也對伊默斯微笑了一下。
酒馆里飘着各种美味佳肴的香气,很快,侍从端上了许多美味:热气腾腾的鹿肉炖菜,搭配当地独特的冰蜂蜜酒,辛辣中带着甜蜜,让人在风雪之中也能感受到温暖;风盔城特有的霜降果实饼,外皮酥脆,内里甜醇,吃一口就仿佛品尝了冰雪世界的精髓。
四人很快在熙熙攘攘的酒馆中吃完了午饭。他们没有忘记来风盔的原因,开始讨论下一步计划。
西古爾德提出自己去找這裏的領主風暴斗篷打聲招呼,順便在宮廷裏打聽一番消息。
盧西安表示自己留在酒館裏,跟周圍人打聽一下,順便之後可以去當地的魔藥鋪問問。
拉斐尔觉得自己可以和卢西安一起留在酒馆,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坐在另一桌的年轻夫人身上看去,对方留意到了他的眼神,用扇子遮住嘴巴,也对拉斐尔抛起媚眼。
伊默斯注意到了拉斐尔的眼神,不置可否,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让拉斐尔去获取什么有用的消息;思索了片刻,他冒出一个残暴的主意,“你说过这儿有黑精灵难民?”伊默斯看向西古尔德,露出一个坏笑。“我去跟他们聊聊吧。”
西古爾德看到伊默斯的壞笑,心裏一驚。不知道伊默斯想幹什麼。但又不好直接詢問這位不太熟悉的新朋友,於是西古爾德委婉地說:「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那裏的街道有點複雜,你可能容易迷路。」
伊默斯耸了耸肩,“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们之中也只有你能和领主交流了吧?我们也没有什么时间在这里拖拉。”
西古爾德覺得有道理,心裏糾結了一下,於是點頭:「那行。我去找領主。我們之後還在這裏見面吧?」
伊默斯点点头,瞥了一眼拉斐尔,后者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旁边桌的女士身上。“你就别指望他了,等着明天早上见吧。”
拉斐尔闻言转过头:“咳咳,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打算从她身上获取信息嘛!”
伊默斯没有作声,只是给西古尔德和卢西安递了个“你看吧”的眼神。
盧西安嘆了一口氣,「時間不早了。我去跟服務生聊聊。」
几人做好决定后,四散分开各自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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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古尔德很快来到了风盔城,卫兵认出了椴树谷的家族徽章,顺利放了他进入。大殿中,年轻的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坐在他的领主王座上,身旁站着领事和大将军,见到西古尔德,乌弗瑞克坐直了身体,点了点头:“这不是椴树谷骑士、西古尔德吗?好久不见了。”
西古爾德對烏弗瑞克行了個禮:「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
他冲左右抬了抬下巴。“来啊,给椴树谷骑士让一把椅子。”
侍从很快给西古尔德抬来一把木头椅子,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软垫。
乌弗瑞克:“不知道椴树谷骑士光临风盔,是有什么打算?”
他转了转眼睛:“我得说,听闻阁下退出八圣灵修会,我是非常钦佩的。”他故意在八圣灵几个字上重音。
西古爾德心中梗了一下,但是面上沒有顯露。他撩開衣服坐下。然後才開始說,語氣狀若不在意:「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說完,西古爾德又順着話題,抬了一下烏弗瑞克:「倒是我進城的時候看到城中仍然林立着塔洛斯神廟,我也是感到相當欽佩。」
西古爾德心中仍然忠於修會,儘管他也不喜歡修會被迫改組,但面對風盔領主,西古爾德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所以他沒有糾正烏弗瑞克的用詞。
乌弗瑞克见他提起塔罗斯神庙,显得非常自豪:“那帮帝国软蛋签的协议,我们诺德人为什么要遵守?被几个黄皮莫威胁就飞快地和塔罗斯撇清关系,我看那个修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配不上塔罗斯的名字。”他用赞赏的眼神看向西古尔德。“你退出实在是一件好事,我们诺德人就是要和这群懦夫划清界限。”
聽到烏弗瑞克如此貶低修會,西古爾德心中瞬間不悅,對烏弗瑞克的印象也瞬間低了不少。不過記起自己此次的目的,不好一上來就反對城主,西古爾德深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冷靜一下。
「在下非常敬佩風盔人對塔洛斯的信仰,這是我們諾德人的精神。」西古爾德在塔洛斯一事上對烏弗瑞克表示贊同,好繼續話題。「實際上,我此次前來,也正是爲了和塔洛斯有關的事情,」西古爾德轉入了這次的目的,「最近很多地方都在傳言,雪漫也有不少人在說這件事,人們說在風盔附近聽到了龍的聲音,還有人說在這裏看到了龍的身影……總之,林林總總,都是關於龍出現在了風盔附近。不知道城主你對這件事瞭解多少?」
乌弗瑞克听闻,哼了一声:“看来这事传得挺远啊,连雪漫都知道了。不过我想骑士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听到传闻也派了不少人去搜查,花了整整一个月,连龙的鳞片都没有找到。大战之后我们这儿多了不少外地人,估计是他们听到了山中有老虎灰熊的吼叫,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龙了吧。”
他见西古尔德在思考,便说:“你若是很在意,可以去问问卫兵大队长,这会儿功夫她应该营地里训练新兵吧。”
兩人又寒暄了一番,西古爾德站起身,謝過烏弗瑞克,然後去找衛兵隊長。
萨尔格莉德·铁心,风盔城卫兵大队长,是一个精力旺盛、坚决而勇敢的女性。她出生在风盔城的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就对军事有着强烈的热情。尽管女性征兵在天际并不罕见,但她的韧性和毅力却让她在队伍中崭露头角。她以她的智谋和独特的领导力,从基层士兵一路晋升到现在的大队长。
萨尔格莉德铁心严肃、公正、无所畏惧,她对她的职责充满了敬业精神,对她的士兵们既严格又公正。她不断地提升她的技能,希望能够更好地保护她心爱的城市。她对风盔城的爱,对她的责任和使命的执着,使她在风盔城的市民和她的士兵中赢得了广泛的尊敬。
西古尔德在卫兵带领下很快见到了萨尔格莉德·铁心,正如乌弗瑞克所说,她在训练营指挥一群新兵进行射箭训练。见到西古尔德前来,她挥挥手示意新兵继续,转过来对西古尔德点点头。“椴树谷骑士。”她快速巡视一眼新兵们。“领主跟我说了你要过来,是关于龙的传言?”
西古爾德點頭,「是的,他說你們曾經去搜查過?可有什麼收穫?」
萨尔格莉德·铁心叹了口气。“你也不是第一个来问这件事的人了,之前至高王还派人问过,说如果发现了龙的踪影,一定要汇报;可我们哪儿有见到龙的影子啊,都是一些外地人的谣言,把山上野兽的叫声、矿里听到的爆炸声、走夜路听到一些不死生物叫声当成了龙吼,也不知道想象力怎么会这么丰富。”
西古爾德歪頭想了想,「那你在查看過這些地方之後,有沒有什麼是覺得比較不同尋常、值得注意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是不同尋常的。」
萨尔格莉德皱眉仔细想了想。“我好像听说那个废弃矿场偶尔有人出入,但是派人去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矿场主人说里面还存放了没有运出来的爆炸物,让人不要贸然进去。”她看看西古尔德。“你如果想要去调查可要小心一点,别不小心踩上炸药了。”
西古爾德記下信息,謝過隊長,然後返回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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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默斯來到風盔的黑精靈難民區,這裏錯落着很多歪七扭八的簡易房子,互相堆疊錯亂的帳篷,地上牆上都有許多污漬。不少神色窘困的黑精靈行色匆匆。
伊默斯四处看了看,黑精灵区一如他所想的那样脏乱差,他觉得应该不会花很多力气就能找到一群小混混。
伊默斯聽到不遠處傳來嘈雜的吵鬧聲,順着聲音過去,很快就看到幾個小混混在打架。幾個賊眉鼠眼的黑精靈混戰一團,看起來身材瘦弱,打架也沒有章法,只是胡亂揮舞着拳腳。
看到这群犯罪预备役——不,这群肮脏的黑精灵说不定早就已经犯下了罪行,只不过城市缺乏对他们的管制,才使他们免得牢狱之灾——伊默斯心底泛起恶意,感到拳头发痒,他已经等不及揍上这群蠕虫的脸了。
(伊默斯暴打黑精灵,稍后补上)
小混混被伊默斯按在牆上,臉緊緊地貼着牆皮,哆嗦着求饒。
「英雄饒命!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小混混的聲音已經不成型了,感覺下一秒可能就要尿褲子。
伊默斯心满意足地松了手,任由对方瘫软在地,他嫌恶地啐了一口:“说,你们这儿最近关于龙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小混混仰視伊默斯,抬起手,本來已經準備好交出自己所有錢財了,結果聽到對方的問題愣了一下。「啊?龍?」他眼睛睜大了一點,「我不知道……哎別打!……我說我說!我聽說礦場裏傳出過龍的聲音,具體什麼情況我不清楚……英雄你可以去問那些礦工!」他急忙慌張地指了指一個方向,生怕動作慢了又要被暴打。「那些礦工住那邊。」
伊默斯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又踹了一脚:“你要说的不是实话,我把另一只也折了。”说着他在小混混疑惑地眼神中,将对方偷钱的右手顶膝折成两段,听到小混混的惨叫,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小混混被扔在原地,鼻涕眼淚橫流。
伊默斯順着黑精靈指的方向,去到這片髒亂差區域的另一個方向。幾間簡單破舊的木屋外,坐着幾個衣衫襤褸的諾德人和黑精靈,手裏握着一杯熱騰騰的飲料,神情苦悶地坐着,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他們的手和臉都裹了一層煤黑似的髒。
伊默斯没有多废话,直接走到他们面前:“跟我说说矿场的龙的事情。”
那幾個人從發呆中回過神、抬起頭,緩慢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奇怪的造訪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见没人回答,伊默斯直接暴力拎起其中一个黑精灵的领子,将对方举了起来。“你是聋了吗?我在问你话,矿场的龙是怎么回事。”
黑精靈受到驚嚇,頓時張大了嘴巴,手中的杯子掉了下去,熱水灑了一地。旁邊幾個諾德人見狀,也嚇得站了起來,發出一陣混亂的「幹嘛呢!」「搞什麼鬼!」的嚷嚷。
黑精靈:「啊啊啊!慢着慢着!有話好好說!礦場哪有什麼龍!你們這些冒險者別老是做夢行不行!那就是一些爆炸品!」
伊默斯没有松手,反而把这人揪得更紧了。“爆炸品?仔细说说。”
旁邊的諾德人也上來幫忙說話,試圖安撫伊默斯,讓他不要衝動傷害到自己的同事,「對對。老板說裏面有爆炸,所以關閉了礦場,我們現在沒活幹才回來的。」
伊默斯眯了眯眼。“别的矿场也会用爆炸品啊,怎么就你们这里有龙的传言?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说?”他故意这么说,想看看这群矿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
被揪着的黑精靈礦工說,「我們就一挖礦的,能有什麼秘密啊。我們礦場從來都是用人力挖的,從來沒用過爆炸品。」
旁邊的諾德人礦工接着說,「是啊,我們也覺得很奇怪,老板也只是說裏面有爆炸品,讓我們先停業,說是這麼說,但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爆炸品長啥樣。英雄你先把人放下,咱好好說話。」
见这群矿工真的没有什么秘密,伊默斯终于把手上提遛的黑精灵放了下来,眼睛从几个矿工的脸上一一看过去,“你们是说,有爆炸声但是你们都没见过爆炸品?”
幾個礦工集體點頭如搗蒜,「是的是的。」
「我們都不知道咋回事,這礦場不開業,我們就沒飯吃了。」
有意思。伊默斯思考了几秒,认为这也许是他们需要找到的线索,他最后看了一眼矿工们,转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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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这边,在和风盔女爵一夜美好之后,听闻了不少风盔城的风流韵事,比如某个贵族与黑精灵妓女出轨,被老婆发现后一脚踹出门;他也听闻了当地矿厂老板在关闭矿场后,飞快地转手卖给了一群外地人士,他们总是行踪不定,女爵的父亲正在发愁要怎么和这群人商量税款的问题。
盧西安在酒館中打聽到,風盔周圍的村民注意到有奇怪的人經過,或者曾經跟他們買東西,問奇怪的問題。
村民說那些奇怪的人都穿着黑袍子,戴着兜帽,看起來很神祕。
他們買的東西倒是很普通,都是買食物和日常用品。
村民還提到一個盧西安注意到的怪事:草藥鋪中某樣特定草藥總是缺貨。盧西安腦子裏回想了一遍那草藥,它用於很多常見疾病,但並不罕見,草藥鋪中總會備着一些,一般來說不會缺貨,盧西安突然想到,這草藥在某些邪術儀式中會被用作儀式成份。想到這,盧西安覺得此事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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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默斯和西古尔德先后回到酒馆,果不其然没有看到拉斐尔的踪迹。
三人互相对了一下他们找到的线索,发现它们都指向这个奇怪的废弃矿场。
伊默斯告知另外二人不需要等待拉斐尔,于是三人决定在酒馆住下,等待明天和拉斐尔汇合后行动。
当晚,伊默斯在酒馆里接了一些当地人发来的委托:消灭地下室的雪鼠等。
他花了一些时间和当地人讨价还价,试图理论一个合适的价钱。
西古尔德和卢西安都将这些看在了眼里。
西古爾德爲伊默斯和盧西安也訂了兩個房間,由他付款。
伊默斯为西古尔德的慷慨感激不尽,并说下次来帝都请千万让他来请客。
西古爾德謝過伊默斯的熱情好客。並暗自決定下次一定記住不要再帶人來這樣的高檔酒館。
时间到了第二天,三人在酒馆楼下碰面,很快看到拉斐尔自顶楼套房慢悠悠地走下楼梯,衣服纽扣还没扣好。
诗人一副餮足的模样,兴高采烈地冲同伴们挥手,一边伸手扣扣子。
“哎呀,跟你们说,我知道了不少重要的消息。”拉斐尔说道
伊默斯只是吐槽:“如果你想告诉我们那位女爵的身材信息,还是免了吧,我怕耳朵会流血。”
拉斐尔瞪了他一眼:“才没有!我听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哎,你们知不知道有个矿场很奇怪?”
西古爾德和盧西安默默喝早茶,聽到這話抬起頭。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四人核对了一下信息,发现这个矿场果然有古怪,当即决定前往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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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废弃的矿场坐落在一片荒芜的山丘上,四周被嶙峋的石壁包围,只有一条狭窄的道路通往外界。矿场的大门已经由风雨侵蚀得破败不堪,门两侧的石柱上满是青苔。门口那块生锈的铁链横在门前,表示这里已经废弃。
四人来到这里,可以看到一些破旧的工具散落在地上,风化的木梯和断裂的矿车静静地伫立在这片寂静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寂与沉重的气氛,仿佛这里早已被世人遗忘。
「我先看看這裏有沒有魔法痕跡。」盧西安謹慎地說。(使用偵測魔法)
卢西安在入口附近的地面感受到了一些魔法的气息,仔细看过去,卢西安找到了一些魔法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带着强烈的杀机。它们隐藏在地面和墙壁上,一不小心踩上或触碰到,就会引发猛烈的爆炸。
「小心!這裏很危險。」盧西安警告其他人關於符文的信息。
「那些人說的爆炸估計就是符文引起的。」
伊默斯若有所思:“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矿工们可以听到爆炸声,但是却没看到炸药的原因。”
拉斐尔这时候突然插嘴:“看到矿场,伊默斯你会不会有种怀念的感觉?”
伊默斯无言地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盧西安點頭。「放置這樣的魔法符文,這裏不簡單。」
伊默斯:“你有办法解除这些符文吗?”
很可惜盧西安今天沒有準備解除魔法。
在卢西安的提点下,大家都顺利地避开了爆炸符文,来到了矿场内部。
慢慢地,四人深入矿场的更深处。飘荡在空气中的不仅仅是湿气和尘埃,还有一种更深更阴暗的力量。
很快四人来到了在矿场的最深处,在矿灯映照下,一些邪教徒法师和不死生物的身影出现了。不死者们步履蹒跚,在邪教徒身边巡逻着,邪教徒们身披着黑色的袍子,头戴着带有弯曲龙角图案的兜帽。他们身边悬浮着奇异的魔法光环,手中则握着编织着暗黑符文的法杖。
他们低声念动着复杂的咒语,用他们的法杖在地面和墙壁上绘制着符文。这些符文在他们的咒语之下,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生活在黑暗中的恶魔之眼。他们的存在让这个废弃的矿场充满了恶意的魔法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卢西安可以感知到这些魔法大多数是毁灭法术还有一部分召唤法术。
————————战斗开始————————
西古爾德給自己的武器祝福。
拉斐爾施展妖火術。
盧西安使用火球術,消滅了3個不死生物
伊默斯藏在礦車後放冷箭
西古爾德上前幾步,然後給三位隊友施展祝福。
邪教徒試圖束縛西古爾德,失敗
邪教徒在西古爾德身邊召喚出一把劍,攻擊西古爾德
下一個邪教徒成功束縛住西古爾德
一隻骷髏衝上前攻擊西古爾德,沒打穿他的盔甲
另一個骷髏也圍上來攻擊西古爾德,同樣沒打中
拉斐爾嘲諷那兩個骷髏,骷髏受到傷害
盧西安使用火球攻擊後方的三個邪教徒,令他們嚴重燒傷
伊默斯冷箭解決掉一個骷髏,使西古爾德的壓力小了一些
西古爾德掙脫了束縛
邪教徒不停召喚虛空劍試圖攻擊西古爾德,但是都被西古爾德的盔甲擋住
另一個邪教徒又試圖束縛西古爾德,失敗
骷髏攻擊西古爾德,又沒打中
拉斐爾再次唱歌嘲諷,骷髏再次受到傷害
盧西安對後方邪術師施展火焰空間
伊默斯疾行至前方,只看到他的殘影掠過,躲到了另一個大石頭後方,放箭解決掉了一個邪術師
西古爾德砍傷身邊的骷髏
邪教徒終於擊中了西古爾德,成功
詩人繼續嘲諷
盧西安操縱小火球,撞擊一個邪教徒,對方被火球燒死
伊默斯放箭殺死了最後一個邪術師,並再次隱藏
西古爾德將身邊的骷髏戳了個對穿,骷髏化爲灰燼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大地猛烈震动,矿洞中的尘土在空气中翻腾,充斥着古老和死亡的味道。然后,大地缓缓地破裂,一个骷髅领主从地底中崛起,就像一道黑暗的灵魂从地狱中升起。他的身体由无数白色的骨骼组成,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恐怖的形象。他的头骨中,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就像是冥界深处燃烧的恶魔之火。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由骨头锻造的权杖,权杖顶部是一个燃烧的火球,它发出幽暗的光芒,照亮了骷髅领主周围的黑暗。
只见它幽暗的眼睛从四人身上一一掠过,张嘴发出一声巨吼:Fus Ro Dah,几乎吼破了四人的耳膜,整个矿洞摇摇欲坠。
伊默斯挪出去,放了一箭,再次隱藏回去
骷髏領主衝到西古爾德跟前,扔了兩根骨頭……砸到西古爾德身上
西古爾德激活破曉者,劍身發出明亮光芒。衝到屍鬼大君面前攻擊,招招命中,神聖的光芒燒傷了屍鬼大君。
拉斐爾對敵人施展困惑術。
盧西安一邊繼續維持着小火球,另一隻手施放火球術對抗敵人。燒傷對方後移動小火球靠近敵人。
伊默斯繼續閃現出來放一箭,然後隱藏起來。
然而困惑術對敵人沒有起作用,屍鬼大君用骨質巨劍攻擊西古爾德,重傷西古爾德,他彎下腰眼看要倒地不支。(此處可加入拉斐爾心理活動)
西古爾德引導聖靈的治療力,恢復大量生命力。
拉斐爾上前治療西古爾德,此時西古爾德幾乎完全恢復了生命力。
盧西安使用亡者喪鐘。
伊默斯射出數箭,令對方後退了一下,身形不穩。
屍鬼大君被盧西安的小火球困住,被燒傷。
西古爾德高舉破曉者長劍,對着屍鬼大君脖子揮去,帶着神聖火焰的長劍將敵人直接斬首。
空气中充满了尖锐的金属音,切割空气的声音和咒语的低语。从混乱的战场中,西古尔德身手矫健,眼神坚定。他手中的剑犹如白日之火,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冲着骷髅领主直扑而去。
剑锋挥出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道闪亮的剑光划破空气,直指骷髅领主的脖颈。碰撞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仿佛决堤的洪水,向四周疾速扩散。骷髅领主的头颅在空中飞旋,那双空洞眼窝中的红光消失了,像是被掐灭的火焰。它的身体如同沙雕般瓦解,骨骼成堆,像是被风吹散的灰烬,倒在冷硬的地面上。
————————战斗结束————————
一番调查之后,四人终于得出了结论:一群邪教徒得到了消息,认为一位上古龙祭祀被埋葬于矿场之下,便买下了这个矿场,将闲杂人等从这里赶走,并用爆炸符文将矿场看护起来;邪教徒购买了大量草药作为材料,来复活上古龙祭祀;村民们听到的龙吼自然就是召唤龙祭祀时发出来的。若不是四人今天赶到这里,邪教徒们很可能成功复活龙祭祀,到时候将后果惨重。
随之而来的是一些疑问:为什么邪教徒要来复活龙祭祀呢?他们有没有别的目的?为什么上古龙祭祀会被埋在矿场?邪教徒能买下一整个矿场,看起来颇有准备,他们背后会不会有别的势力?
伊默斯在矿洞里搜查了一番,没有在邪教徒身上搜到更多线索,他默默将这件事记下来,决定今晚找这个矿场的前任老板谈上一谈。
拉斐尔对于新朋友们的讨论非常感兴趣,他巴不得这件事情能继续下去,最好能扯出什么惊天阴谋,满足他的八卦爱好。
盧西安沉思,暫時想不到這件事有什麼明顯的動機,但覺得實在有點詭異,於是內心暗暗記下,準備回到途歇再去宮廷裏找找卷宗。
西古爾德皺眉,本次是修會聽到了龍的傳言才來的,本來西古爾德也不抱太大希望,看到真相並不是巨龍出世也沒有特別驚訝,但爲什麼偏偏是龍祭司呢?這究竟跟塔洛斯有沒有關係?西古爾德記下這件事,準備回去跟修會其他騎士商量一番。
————————尾聲————————
四人離開礦洞,回到外面。
盧西安拍拍身上的塵土,西古爾德擦拭長劍。
西古爾德:「啊,原來根本就沒有龍啊。」
伊默斯整理了一下长弓,点了点头。
“本来来天际,还指望能看到龙呢。”他说。
拉斐尔却没有很泄气。“但是这次冒险也相当有意思啊!我还认识了两位老友!”
盧西安:「白跑一趟,還以爲能搜集到龍鱗龍血。」他扯出最開始用的借口。
西古爾德:「不過沒有龍也算好事吧,不然的話天際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呢。至少我可以回去交差了。」西古爾德做了個鬼臉,扯了個借口。
“说不定这后面还有更大阴谋呢!哎呀你们要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一定要跟我说哦!我就住在帝都,很容易找到我的。”拉斐尔一边走一边说道。
西古爾德附和拉斐爾道:「那倒是相當有意思。」
伊默斯无视了拉斐尔,转向西古尔德和卢西安。“不知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我和这家伙可能会去一趟瑞驰,看看那边的矮人遗迹。”
拉斐尔眼睛亮了。“哦对,西古尔德你不是说瑞驰也有龙的传闻吗?”
“我们要是听到什么,就去雪漫找你。”
「呃,是啦……」西古爾德抓抓頭,略過了瑞馳的話題,接着說:「嗯,我就在雪漫,大明星你有空可以再過來唱歌哦。」
「我接下來回雪漫復命。」西古爾德回答伊默斯。
盧西安說:「我休息一下就回高岩了,還有工作。」他聳聳肩。
拉斐尔点点头。“下次有机会再去冒险啊,我每次和伊默斯出门都没办法近距离观察怪物。”
“全程蹲着也不嫌腿麻。”拉斐尔吐槽。
伊默斯瞥了他一眼。“对,我该像某人那样乱跑招来一群火精灵,然后把自己内裤烧穿。”
西古爾德歪歪頭:「唔?」感覺這兩人的故事似乎有點意思。
拉斐尔拍拍西古尔德的肩膀,眨眨眼。“下次讲故事给你听。”
「擅長遠程的話,倒是很安全沒錯啦……」西古爾德無力地說,自己這幾天已經好幾次重傷了。
拉斐尔嘟囔:“可是我理想中的故事主角都是冲在最前线的战士呀。”
盧西安拍拍西古爾德,假心假意安慰道:「沒有你在前面擋着,我們可能更完蛋。」
(当晚,伊默斯潜入前任矿场老板家,与对方来了一次‘面谈’。在矿厂老板哆嗦的语调中,伊默斯了解到原来买下矿场的人和邪教徒们并不是同一人士,那些人出手阔绰,似乎颇有身份,而此时也已经行踪不明。伊默斯认为这事没有完结,或许正如拉斐尔所说,此事后面真有什么惊天阴谋。)
(幾天之後。西古爾德回到雪漫,繼續打聽了一圈,又將此事匯報給修會,種種跡象似乎都表明,此事還沒有完結,或許後面真的有什麼更大的牽扯。)


—————————结团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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